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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心下的欲穴被摩弄,阵阵酥痒传遍全身。
竟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深谙此道。
孔妙扭拧着挣扎,脑子晕迷,渐渐软了骨头,热了身子,不自觉的弯起上半身。
室内燥热湿润,弥漫着一股浓郁靡乱的味道,有夜风从窗子吹进,淡淡的花清香,混合着满屋子诡异的热。
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痒,孔妙玉体酥软,早没了初时的抵抗劲儿。
软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绸,傅春聆岔开她的双腿,整个轧着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结实胸膛紧紧抵上那两团丰满嫩圆。
勾着嘴角笑起来:“哪儿都小,偏生这里大。”
只手握着她的双乳,用力将它们揉抓在一起,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曲。
“嗯”
她也不怪他把她弄痛,更好似沉迷进这种折磨,搂住他高大的身躯,纠缠间扯开了男人的衣襟,露出年轻男子肌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那两粒如葡萄般突起的乳珠,孔妙不由咽了咽口水,唇齿就往男人胸前吸舔而去。
“比奴家今早摘的果子还熟。”
挑起眼角看着男人笑。
傅春聆眸光微深,在一种颇为奇异的愉悦中笑了,哑着嗓音,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你这嘴上的功夫,比逍遥椅还略胜一筹。”
孔妙浪笑一声道:“就冲您这张脸,奴家就是跪着给您舔,也心甘情愿!”
在风月里也混了这些年,耳濡目染,那帐中的云雨之事看得多了,自然熟稔非常。
该要男人怎么销魂,便让男人怎么销魂。
傅春聆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微挑的凤眸里噙着讽弄,只面对面看着她不语。
孔妙含住他胸前的两点,直吸得津唾直流,边吸还边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迎合般的往他胯骨上攀缠,两条腿滑上他的腰后,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裤,挺动腰谷,急迫地想要他将自己填满。
傅春聆几乎是有些嘲讽地笑起来:“好个爱装的狐媚,方才嘴上说着不要,现下却来如此纠缠。”
孔妙按着他身后的腰窝,娇喘连连:“王爷不是喜欢和奴家做么,怎么这会儿又挑叁拣四了?”
傅春聆盯着女人,盯了半晌,只一想到她方才扭着身子贴在别的男人怀里软语殷勤,那脸上的神情就阴一阵晴一阵的。
心中一股道不出的愠闷。
早就知道这女人下贱,也知道她不过是瞧上他腰上的银子,既然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下贱货色,自来就是服侍他的,还不他想怎样便怎样。
“看着本王。”
傅春聆冷冷开口。
孔妙抬起头来看他,却见他肃着一张俊朗容颜,相处久了,她竟然也习惯了男人的阴晴不定。
媚笑着,把手插进对方的亵裤中,抓住那肉棒揉搓起来:“王爷这物事生的真大,奴家可馋了好久,快些来肏奴家吧。”
龙柱下的囊袋也被攥进掌心揉捏。
风骚放浪的模样看得傅春聆越发热血上涌,胸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手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握住那盈盈腰身,一手往双腿间的萋萋草地抵轧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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