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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刘妈妈让我给您送些酒来。”
她特意梳洗过一番,看着不显刻意,有种出水芙蓉的干净和清爽。
本是眯着眼摇着芭蕉扇的男人,他斜眼瞧着走来的初夏,眼睛一亮立马笑着从摇椅上站起来,“春夏真是有劳了。”
他伸手要拂过她的手,却被春夏不经意的弯腰躲了过去。
“赵先生,吃食给您放在桌上了。”
她站起身撩撩耳后不存在的发丝,“东西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她这一连好几天都这是这般,时不时的对着深深的看上一眼,春夏观察过姓赵的账房每月会出去几次,具体去哪里她不知道,但是去做什么她大约能猜得到,女人的脂粉香味浓重的要好几日才能散得掉,他三十几岁得年纪却不婚育,饶是掌事得妈妈都能猜得出来那几天他是去了哪儿,做得什么事,所以当刘妈妈让她去送东西时,也是暗戳戳的提醒她放下东西即可离开。
今天她特意送的酒比以往还要烈一些。
“春夏,赵叔叔房间里有新得得好物件,你随我进去,我拿给你。”
账房拉着她就要往里走。
“可是刘妈妈还让我给管事的送了东西。”
春夏将管事的拉出来,果然账房立刻松开手,“那,那你快些送过去吧。”
“嗯,等我送完东西再过来。”
初夏弯弯的眉眼笑得天真无邪,“赵先生可要等我哦。”
一听到春夏还会过来,账房摩梭手掌,狭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我就不锁门了,你来时敲三下门。”
“嗯~”
她转过身,笑意逐渐沉下去。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凭空乍起,账房吓了一跳,他嘴里嘀咕着要下雨了,眼睛却一直盯着远去的春夏盘算着,心中暗笑这雨下的可真好啊。
到时候叫的再大声也没人能知晓吧。
墙角的芭蕉叶在狂风中肆意凌乱,后院的侧门耷拉着的插销吧嗒一声掉落在地,木门被风力吹开吱呀呀的响。
噔噔噔,有人在外面敲了三下房门,脸颊通红的账房微微睁开眼,他打了个酒嗝笑嘻嘻的的站起身,“春夏你来啦。”
人歪歪倒倒靠在门边拨开门销,一阵风吹灭了桌台的蜡烛,外面黑漆漆的,只能略微看到人影,“春夏?”
账房揉揉眼试探的叫了声。
春夏拱拱手,人影动了下,“赵先生,你屋里怎么那么黑啊,我好害怕呀。”
听到声音账房放松下来,又闻对方撒娇柔弱的语气,心痒难耐地一把抓住黑影的手,“别怕,有赵叔叔在呢。”
账房不顾那双挣扎的手,直直的往屋里带,只是疑惑这手怎么不似女儿家的柔软娇嫩。
“赵叔叔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看么。”
春夏幸灾乐祸地将人一把推进门,“天这么黑看不到啊。”
账房想把人拉到里头房间,奈何这春夏力气太大,也不知绊倒什么东西两人齐齐倒在地上,喝了酒的账房见美人在下,肌肤磨蹭间,下腹火烧般得胀痛,“好春夏,叔叔这就给你看。”
说着手上不停地开始脱裤子。
身下的人终是忍不住一个手刀劈下去。
“禽兽不如的腌臜东西。”
萧云卿一把甩开趴在他身上的账房随即跳起来破口大骂,门口站着的春夏此时走进来点亮了桌上的烛火,待看清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后萧云卿忍不住又补上几脚,这么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是头一次,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占他便宜。
令人作呕,实在是令人作呕。
他回头望到一脸忍笑的春夏皱眉不悦,“还笑。”
都怪她,想的什么馊主意。
春夏瞧着眼前的人都快碎了心中痛快不少,但依旧理直气壮道,“这姓赵的账房好女色,我亦是忍受了百倍厌恶,以己做饵诱他入局,你倒好将他一掌打晕,到时候我如何说辞。”
她恶人先告状,无理辩三分。
“难不成我还要同他送入洞房。”
萧云卿激动得脸色铁青了,意识到音调高些又不得不压低着嗓子,“他方才还要给我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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