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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含昭紧紧抱着许玉淮,生怕眼前器宇轩昂的男子只是一场虚幻的泡影。
两个月前,许玉淮遇难落水失踪的消息传回京后,她险些哭瞎了眼。
可她不信他会舍得丢下她,将手下人全部派出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日、两日……一月、两月,许玉淮始终毫无音讯。
爹娘都说他已死,劝她早些放下,正好膝下没个一儿半女,再过两年就能替她寻个如意郎君。
舒含昭死活不愿。
她既嫁给了许玉淮,这辈子就只会是他的妻子,绝不会另嫁他人。
爹娘又气又心疼,却也犟不过她,只好依了舒含昭。
幸好老天保佑,她等到了她的夫君平安归来。
舒含昭抱着许玉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将他胸前衣裳打湿。
靖国公府的嫡长女向来是骄傲矜贵的,别说外人,就连许玉淮都没见过舒含昭哭成这般模样,心疼地将她圈住,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指腹擦去她面上泪珠,柔声哄道:“好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不哭了啊,当心眼睛疼。”
舒含昭泣不成声,一下下捶他胸口,“你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
女子眉头紧蹙,一双高傲凤眼一错不错地锁着他,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掉。
许玉淮知道她这次定是吓坏了,揽着她低低地哄了好一会儿,总算将人哄好了。
见舒含昭收了泪,许玉淮骤然想起被他遗忘的云镜纱,急忙偏过头。
几步之外,少女僵硬地立在原地,杏眼呆滞地望着对面旁若无人相拥的两人。
什么身份,能让一对男女如此亲密?
况且,那姑娘还唤许玉淮夫君。
云镜纱飞快垂下眼不说话。
短暂的对视,足以让许玉淮看清少女眼里闪烁的泪光。
看着云镜纱低垂的颤抖眼睫,他心里忽然一窒,有些不好受。
舒含昭已经住了泪,顺着许玉淮的视线看去。
年轻貌美的姑娘亭亭玉立,即便一身不起眼的布裙,依旧掩不住好颜色。
肌肤胜雪,袅娜娉婷,美得跟枝头玉兰似的。
看清云镜纱的长相,舒含昭搭在许玉淮身上的手不觉用力,将掌中布料揉成一团。
“夫君。”
舒含昭问:“这姑娘谁啊。
语气虽然亲昵,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侯府下人禀告许玉淮即将回京后,可没人告诉她,他还带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若是他的什么红颜知己……
舒含昭冷冷睨着云镜纱,忌惮中夹杂着轻蔑,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尽显高傲恣意。
许玉淮:“这位姑娘姓云,名唤镜纱,是我的救命恩人。”
云镜纱。
光是听见这个名字,舒含昭便拧起眉。
镜与靖同音,纱又与杀同音,镜纱,靖杀,这么一个名字,当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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