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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沅在天刚蒙蒙亮时自然醒来,揉了揉眼睛,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开始洗漱收拾。
唉,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昏昏沉沉拉开房门,庭前粉瓣纷扬的雪薇树下却不见往常的墨衣身影,她有一瞬慌乱,转念又想到,今日是初二。
“……又出门了。”
以前每逢这天,她定要给自己放个难得的假,去澜碧峰和长苓唠嗑也好,去独望崖赏景放风也罢,总之是趁师父不在偷个小懒。
现在嘛……孟沅拿起门边放着的一把无鞘长剑,走到庭院中央掂了掂。
这多半是他离开前留下的,符合宗门小试规格的轻剑。
她是个习惯将自己紧绷成弦的人,既然决定全力以赴,没道理再为其他不相干的事物所扰。
转动手腕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孟沅双指抚过剑锋,拧腰练起已经铭刻于心的招式。
雪宫里,少女足尖点过青石砖缝,手中长剑斜刺里挑飞几瓣落花,紧束的玄色练功服贴住腰线,旋身时衣摆惊起的风搅碎满地粉白。
灵力引动电弧顺着剑脊游走,剑过之处花瓣皆悬空震颤,细小的电弧在其间织成蛛网,刃锋劈开的气流裹着雷鸣闷响。
一招舞毕,她翻腕收剑,雷光如退潮般涌回体内。
被定格的花瓣簌簌落地,除了雪薇犹在飘扬,周围重又归于一片宁静。
孟沅面无表情将剑反手背到身后,却有什么硌上腰封,心思比眼睛更快一步反应过来,是沉香珠。
不知为何,她有些失落地望向师父的主屋——他离开前连门扉也未合,屋内陈设就这么大剌剌暴露在眼前,虽然已经进去过多次了,孟沅却仍觉陌生。
她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师父,不知道他为什么选自己当徒弟,不清楚他究竟在忙什么,对他长达万年的漫长过往更是一无所知,只在旁人的讲述或者典籍中听闻过他的冷漠与强悍。
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个人的存在,关于他的一切却依旧扑朔迷离。
孟沅垂下眼眸,走向雪宫外玄冰剑阵去。
……她可能不该这么早习惯这一切。
不知第多少次贯虹式收势时,剑尖凝的冰晶滚落衣襟。
孟沅抹去额角未滴落便冻成冷霜的汗珠,瞥见西侧冰柱群正将落日余晖折成万千光束。
长苓的纸鹤伴着暮霭飞来,刚贴着她面门悬停,便咋咋呼呼开始怒斥她今天怎么没去澜碧峰!
害人家白等了一整天必须赔她满腔热情云云。
最后补了句,准备的丹药放在老地方,现在立刻马上去拿否则下次见面把她锤得和丹药一样圆……
孟沅慌里慌张结束运功,对肉眼可见火冒三丈的纸鹤回道这就去这就去。
她还不会御剑,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下沧瀛峰,懊恼自己真是被无情道传染了,不出门怎么也不记得给朋友传个信。
直至弦月初上,才艰难地在竹林里摸到长苓特制的假石头,移开后,果然见一个精巧木盒。
孟沅拿在手里轻晃了晃,里头叮铃咣铛不知被塞了多少东西,送来的人显然打定主意把她里里外外全补一遍。
正忙着把地面恢复原状时,余光却突然瞥见一个奇怪的脚印,粗看不像长苓留下的。
此处虽已不是沧瀛峰巅,但相比别的地方还是冷了许多,旁人又不像她有沉香珠法器护体,能耐住这等酷寒。
哪怕平时长苓和自己来往,也就到此为止不再向上。
孟沅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来找她……哦或者找师父。
虽然玄衍道君长了一张没什么朋友的脸,但谁晓得呢?一天到晚搞那么神秘,和自己也不是很熟的样子。
靠过去比量了一下脚印大小,她不由更加诧异:
——有孩子来了?
月光将凹陷处的泥痕照得惨白,孟沅的灵识已无声无息散布周围探查。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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