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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在榻尾,”
隔了一会,夷渊从容转过身去,乌发垂落肩头,“换好衣服再回来,我替你疗伤。”
*
孟沅在自己房里找到乾坤袋和那日比剑所穿的内门弟子服饰,后心处的剑痕已经被人仔细修复好。
她将无相衣放入乾坤袋中,换上常服,才觉得呼吸顺畅。
抱着仔细叠好的墨金外袍走出房门,庭院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片雪薇花瓣直直地缓慢落下,四周似乎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往主屋一瞥,夷渊此刻不在门口。
鬼使神差地,孟沅抬步走向雪宫大门,伸手握住熟悉的门枢,试探性地转了转——往常只需稍稍用力便能转开的玉石,此刻却如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
她蹙眉,指尖灌注灵力再试,接触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门枢仿佛与整扇玉门铸成一体。
锁死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脏突地一跳,不自觉地抱紧了怀中的衣物。
即便是当日口头禁足,夷渊也从未真正限制过她出入雪宫,为什么现在忽然锁门?
孟沅犹疑着放出灵识查探,在半空中撞上一道严丝合缝的坚硬结界。
寒意顺着脊骨爬上……
不会整个雪宫,被完全封闭了吧?!
她突然意识到,站在这里拧门枢的动作可能已经不像平日那样安全,脚步不自觉倒退。
心惊肉跳地转身,孟沅向夷渊房间缓步走去,每一步都放得极慢。
不住地思考那个最坏的可能——他从一开始,从收自己为徒的开始,就策划着将她禁锢起来吗?
行至雪薇树下,她伸手轻拂过粗糙的树干,唇线抿得发白。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孟沅踏入主屋,阳光透窗进来,将夷渊的身影勾勒清晰。
他侧身朝她伸手时,画面忽然与记忆中的重叠——问道坛上那个墨衣猎猎的无情道君,和眼前这个眼角含笑的男子,分明是同一个,却又判若两人。
一个念头电光般猝不及防闯入脑海,孟沅盯着夷渊伸来的手,太阳穴直突突。
……这个猜测大胆、冒险,却又诡异地合乎情理。
她走上前,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感受着他的灼热体温。
夷渊牵着她,如往常一样引导她在寒玉榻上坐下,快要松开时,孟沅突然反握住那只修长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像在确定什么心意。
“师父,”
她仰起脸,尽量在不矫情的范围内放软声音,“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
夷渊的呼吸有片刻凝滞。
孟沅轻轻哦了一声,似有若无地将他的手朝自己拉近半寸:“您一直都在照顾我吗?”
他耳垂那粒朱砂痣瞬间艳得仿佛滴血,喉结滚动,声音绷得发紧:“是。”
逐渐浓烈的雪松香气落在两人交缠的指尖,他的手正逐渐收紧,孟沅忽而展颜一笑,状若无意地抽出:
“谢谢师父。”
她转过身背对夷渊盘腿坐好,脸上的笑意几乎立刻消失不见,手指紧揪住衣摆,悄悄藏住慌乱。
孟沅尽可能调节自己的呼吸频率,直到完全镇定下来,身后却依旧迟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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