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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炽热的欲望,原本因为他这样亵渎的目光而羞愤的韩宓,却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让那对小红莓更加精神焕发。
然而她还没有神气一会儿,异人便扑了过来,他的双手捏着那对乳头,用力一拧,激烈的痛感夹杂着刺激,让她毫不犹豫地叫出声来,暖流喷涌,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方才因为冰敷而冷却的情欲再度燃烧起来。
“骚妮子,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就怕你到时候玩不起又要哭鼻子。”
他嘲笑着韩宓,将她拦腰抱起,半裸的妻子也不再反驳,环抱起他的脖颈,咯咯娇笑着迎合公子的动作。
“不……你,你要做什么——?”
直到被放在老虎凳上的刹那,她才反应过来,只是瘫软发热的身体已然失去了抵抗的资格。
她的双臂左右分开,三道皮拷分别固定了手腕、肘部与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韩宓引以为傲的纤腰同样用宽皮带捆缚,力道之大,迫使她尽力挺起胸,收紧小腹,才能稍稍减缓来自皮带的压迫感。
对她的挣扎,异人甚至不屑去理会,他来到韩宓身后,手中的绳索,缓缓缠在了她的脖颈上。
跟随父亲射猎时,异人曾见到过鸿鹄盘旋,那是一羽难得的白鹄,通体洁净,望之宛如冬雪。
在母亲那些渗透着夜雨缱绻的诗篇中,她们春来秋往,忠贞不渝……他的手指着迷一般抚摸着韩宓的脖颈,纤细洁白,像极了自己始终追寻的白鹄。
“嬴异人,你想做什么,你你不会要,救,救命啊,救命——”
绞索缓缓收紧,那是上过桐油的麻绳,柔韧坚实,不会擦伤她的肌肤,似乎要让她窒息于温柔的束缚中。
她大声呼救,只是无人理会,秋兰在鞭打中痛呼,又被迫在身下的每一个绳结上留下点点湿润的呻吟。
至于那位红衣刑吏,她甚至都没有往后看一眼,仿佛将韩宓当成了砧板上的一块美肉,正等待着屠夫的宰割。
巨大的恐惧宛如海浪一般吞噬了她。
“饶命,嬴异人,夫君,主儿!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这样死在刑房里啊呜呜呜,我做什么都可以,绝对不会不听话的!
放过我吧,不要,不要太紧了——!”
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她彻底放弃了作为他妻子的资格,真的把自己当成奴婢一样,祈求着公子的慈悲,像极了天鹅在濒死时发出的悲鸣。
然而绞索仍在收紧,不疾不徐,宛如热恋中的亲吻,温柔而不容置疑地压迫着她,双腿抽搐般颤抖起来,呼吸愈发困难,终于她下身一松,淅淅沥沥的液体汇成了溪流。
韩宓仿佛看到了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自己。
夙愿终究不成吗……真是好不甘心啊。
“小妮子,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的声音略带疑惑,更多的是调侃的戏谑,提醒着她尚在人间。
韩宓试探着睁开眼睛,正对上公子含笑的面容,她第一次发现,这张肤色古铜,棱角分明的脸是如此可爱。
她不可置信地活动着脖子,发现虽然被固定在了身后的刑架上,用的却是宽大厚实的皮带。
用力嗅了嗅周围的空气,没有桐油的味道,环顾四周,没有绳索的痕迹,韩宓完全落入了茫然无措之中:“你……你没有想勒死我——?”
话刚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黑衫公子旋即投来关爱智障的眼神,让她尴尬地低下头,嗫嚅道:“我刚才,我刚才,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看到你想……”
他的手复上前额,打断了韩宓越来越难以继续的话语:“不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看到她气鼓鼓的模样,异人无辜地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奈:“我方才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固定了你的身体,你就又哭又闹,还翻起白眼来。
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四娘。”
听到公子唤她,红裙女子转过身,笑意嫣然,甜香一如手中红的耀眼的灯烛。
她吹灭烛火,开口沙哑,声线却不知怎么就让韩宓脸红起来:“公子说的没错,韩女史,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在她身后,秋兰已然如白羊般一丝不挂,但一双不透气的靴子还牢牢箍在她的腿上,只是方才还在绳刑中艰难跋涉的她,此时却四马攒蹄地仰卧在地上,身上红蜡淋漓,闷哼不绝,却被口中织物消减到近乎无声。
熔蜡滴落,韩宓能看清她身体的颤抖,只是处于紧缚当中的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无助地接受着拷问。
她眨了眨眼,认出蒙着侍女双眼的,正是自己脱掉的丝质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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