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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长公主的侍卫也算是公然行刺。
江文宴头疼的看了几眼那十几个侍卫,才对长公主公的行了个礼,维护道,“长公主,她是被你的侍卫逼得不得已才在这打起来的,还请您宽恕。”
“荒唐,连本公主的侍卫……。”
长公主刚想呵斥,却猛然看见站在侍卫身上的花月容的容貌。
望着那一张极像她早逝驸马的容貌,她流了泪。
花月容正在左右瞅着上哪找个绳子,把这些侍卫给绑起来呢,却不小心瞥到了落泪的长公主。
最害怕别人哭的花月容拘谨的从侍卫身上跳了下来,“长公主你别哭,我打的是侍卫,又没有打你。”
“你要是觉得我真欺负你女儿,今天打了你侍卫不公平的话,那你就捡起来地上的那把剑,朝我身上砍一刀好了。”
虽然活了两辈子,但花月容是真的不会安慰人,尤其是落泪的女人。
她只能无所适从的捡起来长公主脚下的剑,把剑塞给了她,指着自己的肩膀说,“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在我肩膀上来一刀就行,这样养个半个月也能好,但是要命可不行。”
长公主看着她那张非常像驸马的脸,怎么可能忍心下得去手,她把剑扔回地上。
花月容见她不打,却还在那儿哭,顿时更慌了,“长公主,要不我去给你女儿道歉吧,你别再哭了,我可承担不了欺负长公主的罪名。”
长公主声音哽咽道,“不是因为你欺负女儿,并且打了我侍卫,我才哭的。”
“是因为你的这张脸和我早逝的驸马长得很像,所以我看见你就情不自禁的落泪,要是我的驸马在这儿的话,绝对不会让我杀了你的。”
在旁边头疼的江文宴一听她说起了早逝的驸马,忽然明白前朝郡主的谣言出来后,为何他看着花月容一直觉得很熟悉?
当时在江南,他就觉得花月容的眉眼和长公主很像,但她的脸更像是一位故人,而那位故人就是早逝的驸马。
就在江文宴也看着花月容的脸出神,长公主失神的喃喃道,“你的眼睛很像我,脸很像我的驸马,为什么你长得那么像我们夫妇呢?”
她亲自养大的女儿,不管是身形和脸上都没有她和驸马的影子。
看她不哭了,花月容才耸着肩膀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向你们夫妇。”
“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人,从小就被我养父给捡走,最近才来京城里面的,也没有得罪过郡主,昨天的事我也不明白郡主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在听到花月容是个孤儿的时候,心跳的更快了。
她书房里有驸马的画像,宋婉云是见过的。
而宋婉云又早早的在宴会上见过花月容,自然能认出来对方和她跟驸马长得很像,现在又想借助自己的手来杀掉花月容,其中定有古怪。
长公主目光狠厉的看向被打倒的那十几个侍卫说,“你们快去查郡主都借用过长公主府的名义做过什么事情。”
“还有有关本公主当年生产的事也要给我仔细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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