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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根都发麻了,乔语白没好气地看着还在熟睡中的老公,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窜起。
靳雅州睡得很沉,双眸轻轻闭着,比清醒的时候看起来温和多了。
低压的眉骨也显得不是那么吓人,乔语白凑近了观察,才发现靳雅州右边眉毛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还很新鲜。
长合的地方泛着浅粉色,摸上去是韧韧的手感,应该是不痛了。
往下看去,是带有唇珠的唇瓣,或许是因为易感期到了,靳雅州的嘴唇很红。
嘴角干涩起皮。
就算靳雅州生得倾国倾城,乔语白也还是无法减轻心中的不爽,他用力握住靳雅州的手,刚想把他的手往后一掰,最好是把人痛醒。
刚摸上去,乔语白便察觉到了不对,靳雅州的手骨怎么是歪的?
乔语白以为是自己摸错了,他低头看去,看见靳雅州的手指是正常的,但是,他的小臂骨头略微向外倾斜。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毛病?乔语白愣了一下,他坐起来,晃醒靳雅州,看见后者睁开眼睛,他神色凝重地抓住靳雅州的另一只手臂。
这只手臂是正常的。
乔语白:“靳雅州,你的手痛不痛?”
什么痛不痛?靳雅州有些茫然地揉揉眼睛,他顺着乔语白的视线看去,看见自己略微扭曲的左手手臂。
“不痛。”
靳雅州摇摇头,他只感觉到乔语白抓着他的手很是温暖。
就算不痛,还是找个时间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
虽然是一笔大开销,但是他赚钱就是为了花在刀刃上的。
起床后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到上午的八点多,距离公司发布公告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他做心理准备。
洗涮完,乔语白听看有人在敲门,他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才九点不到,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点不该有人找上门来才对。
哦对,乔语白想起来了,昨晚上他给刘哥打过电话,现在没准就是刘叁过来了。
换上了棉拖鞋,乔语白去开门,顺便把靳新叫醒。
开门后,令乔语白诧异的是,门口没有人,但门口放了个礼品袋。
这是谁送来的?他没听人给他打过招呼啊。
乔语白一手握着门把手,一边探出头去看了眼外面,大门两边空无一人,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这也不知道是谁放在他家门口的,也没看见个人的。
他现在所居住的小区很老,安全性不太好,有心的黑粉没准能扒出来。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不接受这份“礼物”
。
重新关上门,乔语白回到充满信息素的房间里,他口渴得厉害,想去倒杯水喝,走到桌边还没来得及伸手,便腿脚发软差点摔倒。
还好他反应速度很快,一把抓住桌子边沿,这才没有酿成惨状,只是磕到了一下膝盖。
正好磕在尖锐的桌角,受伤的地方登时就肿了起来,痛呼一声,乔语白蹲下来,掌心下的那块皮肤迅速变红。
靳雅州听见他的声音,从卧室里面跑出来,他比乔语白这个受伤的人看起来还要紧张。
偏偏在乔语白痛得站不起来的时候,门铃声二次响起。
这回怎么着都该是刘哥了吧?乔语白痛得面色发白,他推搡了一下靳雅州:
“你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不认识的就给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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