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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开宾馆房门,他回来的正是时候,房间里两人正在吃晚饭,他说了句“乖孩子们好好吃饭”
。
接着速度极快地钻进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换上干净衣服,他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感觉手脚都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
他今天不像去干活了,像是被人下了软骨散。
Omega的体力都这么差么?乔语白无声哀嚎,他半边脸贴在枕头上,张开手掌看看磨得通红的手。
食指根部还起了个大水泡,一碰就痛。
真是要了命了。
“靳雅州,你吃饱饭没?”
乔语白头也不回地喊了声,等了一会儿,身后无人回应。
这倒霉孩子不会又跑出房间了吧?他没听见开门声啊?
扭头一看,乔语白看见靳雅州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边上,低眉骨下,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听见了干嘛不回答?”
乔语白起了逗他的心思。
视线一转,他看见站在沙发边神色紧张的靳新,温声安抚:
“别紧张,我跟你爸不吵架,小新你来我这边坐。”
靳新摇了摇头,又在乔语白温和的目光下迟疑着点点头,速度跟蜗牛似的挪到床脚坐下。
只要没抗拒他就行,乔语白不强求,吃饭还要一口一口来呢,要孩子亲近他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但他还是逮住机会坐起来,摸了把靳新的脑袋,在靳新跳起来逃跑之前,他早已收回手,深藏功与名。
手感毛茸茸的,孩子头发长得不错。
乔语白满意地勾唇笑。
摸头这种再自然不过的亲近动作,让父子俩都受到了惊吓。
靳新还是小孩子,又没感受到过纯粹的爱,乔语白能理解。
他不能理解的是,靳雅州干嘛突然跟被电了似的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乔语白手垂落的位置蹲下。
温热的大手抓住乔语白的手放在他脑袋上,笨拙地来回移动两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不叫靳雅州,我叫乖宝。”
乔语白:“?”
不会是在回应他前面问的那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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