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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母亲的报复（第2页）

又过去了两个月，虽然我已学会了屠龙术，但屠龙这事毕竟太过骇人荒唐，我终究是不敢下手，只能偶尔玩玩妈妈的内衣裤、偷看洗澡，最多也就是恶作剧的射精在内裤上，至于妈妈有没有闻过我至今都不知道。

转眼国庆节到了，在我的再三劝说下母亲才同意回家。

正好大姐金霞刚刚生了老二也回娘家玩，她虽然也嫁在本县，但婆家离我家还有几十里，平生家里又忙也是很少回娘家。

父亲知道自己把妈妈气坏了，当天晚天也是着意奉承，死皮赖脸的扯掉妈妈的裤子狠操了一回（我又偷看了）。

可能是最近禁欲的缘故，父亲这回发挥的不错，母亲骑在父亲身上咿咿呀呀的很是折腾了一阵，可算是泄了心火。

第二天早上，母亲拉着我一起去外婆外公的坟上敬香，走到半路突然发现纸钱（也就是冥币）忘了拿，于是我只好陪着她又回去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父亲哄外孙的声音：“哦，肖肖乖，不哭哦！”

母亲听了抿嘴一笑，可是才笑到一半脸色就变了。

因为里面又传出姐姐的声音：“爸，你快出去，一会妈和四子回来看见了咋办？”

爸说：“大妮子，你这都多久没回家了，让爸好好摸摸亲亲，啧啧啧，真大，这奶头子爸可喜欢了。”

说完就是一阵撕扯和吸吮的声音。

我和母亲当时都听傻了，母亲愣了几秒钟把我一推：“小子你先去玩一会，过一会再回来，给那老杂种留点脸！”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自己家人的丑事我也不好意思问，不过这事当时我没进去也好，不然以后大姐大姐夫和爸看见我多尴尬呀！

当天上午，大姐就抱着孩子红着眼睛走了，这一走就是大半年没有回过娘家。

我和妈妈下午也回了城里，妈妈坚持要走，爸也不敢争，怕她说出自己的丑事，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这天才是10月2号，学校和旁边的出租房都静悄悄的，除了我和母亲几乎看不见其他人。

母亲又去买了酒，也没心思烧饭，买了几样卤菜和几个馒头回头就喝起了闷酒。

“妈，你少喝点，好在这事也没别人知道，我想爸以后也不敢了。”

我啃着馒头劝着母亲。

“他不敢？这老东西没想到这么色，连女儿都不放过，以前我都相信他了，说不定他还有好多丑事我不知道呢！

唉，嫁了这么个人，我徐凤来的命好苦啊！”

说着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这已经是第四杯了，我知道她再喝就要吐了，便发狠强行把母亲拖回了床上。

母亲一屁股坐了起来，红着脸头发散乱的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辛辛苦苦几十年为这个家，就图他到处乱搞？连女儿都搞？”

我出去拧了个毛巾递给母亲：“妈，别说了，先睡一会吧，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母亲把毛巾扔到一边继续说道：“我说这些年他怎么一会就不行了呢！

原因都是在外面放掉了！”

这当着儿子说这些话，我怎么听的下去：“妈，你醉了，别说话了，快躺下好好睡一觉吧！”

母亲恨意满满加上酒精刺激，哪里听得进我的劝，反而牙齿一咬把汗衫一脱，露出里面红色的胸罩，吓了我一跳，不知她老人家意欲何为？

母亲流着泪嘿嘿一笑，反手到背后解开了胸罩扣，两个沉甸甸白花花肉乎乎的奶子就跳了出来，我本能的下身就挺了起来。

母亲疯了似的又哭又笑：“哈哈哈，硬了，我小四硬了！

来，你不是爱偷看我洗澡吗？来，妈让你看个够！

赵道生，你不仁就别怪老娘不义！”

我心想：坏了，我还以为偷看她洗澡她不知道呢！

听到后面的话我更是哭笑不得：

这是要报仇血恨吗？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想走开却又舍不得，想扑上去又没那个胆，站在床边进退两难。

母亲嘴里的话一直不停：“四子啊，那个老东西该千刀万剐呀，虽说他不承认，但我看你大姐十有八九没出门时就被他弄了，唉！

你再想想，你二姐和三姐比大姐还水灵，你爸那老色鬼能放过吗？都怪我啊，我没有照看好你几个姐姐呀！

唔唔唔唔……”

说着她又嚎啕大哭起来，我赶忙坐在床边递了两张纸巾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