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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拥抱是郑锦州偷偷舔舐伤口的掩饰。
褚槐辛再迟钝也能明白,今日早朝上,郑锦州肯定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也不好问,后宫不得干政,尤其是郑锦州在这方面尤其敏感。
可如果她不出声,恐怕就这样一直拥抱下去了。
郑锦州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还真是辛苦她了,他无声苦笑。
今日早朝,周王后的哥哥也就是他的亲舅舅在文武百官面前下他的面子,说着他小时候的糗事。
如果是私下里长辈对小辈说,郑锦州完全可以洗耳恭听,甚至还可以放低姿态,而那是在朝堂之上,表面上是旧事重提,实际上是在提醒他,那段傀儡皇帝的日子,那是在挑衅。
郑锦州完全没有办法,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他的母亲不帮他,反而帮着别人打压他,为难他,如果哥哥还在,局面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慧嫔,你和朕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好,让朕听一听你的声音。”
“是。”
褚槐辛脑袋飞速运转,“皇上,臣妾给您讲个故事吧。”
“好。”
褚槐辛本来话就多,得到允许之后就宛如开闸的洪水一般。
“臣妾小时候在扬州长大,扬州多水路,臣妾小时候又淘气,所以每次和家里的嬷嬷出门玩,嬷嬷都会把我绑在她身上,”
褚槐辛眉飞色舞,一说到小时候的事情,人都鲜活起来。
“有一次,臣妾吵着要吃桃花酥,嬷嬷就带臣妾出门了,就是那一次,因为臣妾太淘气了,导致嬷嬷和臣妾一起掉到水里了。
幸好嬷嬷水性好,要不然臣妾就被淹死了,然后臣妾就再也不吵着坐船了。”
郑锦州听得津津有味,看着褚槐辛生动的表情,他凑近了,看着那一张一合花瓣一般的唇。
褚槐辛双颊被固定住,郑锦州吻上了她的唇。
剩下的话被堵上了,仿佛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她想吐气,可嘴被郑锦州堵住了。
“呼……”
褚槐辛的嘴被放开,她立即吐出一口气,双手撑在他胸口,双颊绯红,唇角上破开了一个口子。
郑锦州轻轻抚弄那口子,褚槐辛微微皱眉,轻微的刺痛让她本能地瑟缩,抬眸便对上了郑锦州幽深的眼眸。
“陛下……现在是白天。”
郑锦州收回目光,轻抚她耳鬓。
今晚郑锦州没有翻牌子,留在养心殿批阅奏折,但他依旧召见了褚槐辛,褚槐辛坐在一边昏昏欲睡。
郑锦州听着越来越小直至消失的声音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唇角微弯,走到她身前缓缓蹲下,看着她憨态可掬的睡颜,不自觉地模仿起来。
批阅奏折无聊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小东西在身边吵吵闹闹的还挺好的,郑锦州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好像一叶孤舟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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