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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母亲临走前的叮嘱,抓起顶针刺向自己指尖,血珠滴在父亲的掌心疤痕上,砖青色的符文突然亮起,与病房的瓷砖纹路连成一片,形成微型的护道阵。
“啊!”
林老师惨叫着后退,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的瞬间,陈默看见监控里的出租屋——母亲正站在蛇皮袋前,手中握着把泛着灵光的剪刀,那是奶奶留下的裁衣刀,刀柄上刻着“太虚”
二字。
“你母亲倒是个难缠的角色。”
林老师擦去嘴角的血,“不过没关系,只要拿到你的玉佩——”
她突然掏出玉简,红光暴涨,陈默听见父亲的心跳声变得紊乱,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
“住手!”
陈默将顶针抛向空中,校服纽扣悬浮在顶针周围,组成“护心”
阵式。
顶针的金光与玉佩的裂痕相互呼应,竟在父亲胸前形成光盾,将玉简的红光反弹回去。
林老师的玉简应声而碎,她惊恐地看着陈默:“你居然能引动太虚观的护道诀,你父亲明明自毁了灵脉——”
她转身想逃,却被护阵的光芒笼罩,袖口的血蛇纹身渐渐淡化,露出下面三道真正的疤痕,与母亲的如出一辙。
“因为灵脉认主,从来不是看有没有修为。”
陈默捡起地上的病历本,发现首页的入院时间被人篡改,真正的日期旁画着玄门商会的追踪符,“而是看你有没有想守护的人。”
凌晨,母亲回到病房时,看见林老师蜷缩在墙角,眼中满是恐惧。
她蹲下身,掀开林老师的衣领,露出后颈的玄门商会烙印:“当年你刺向小默时,我就说过,凡人的执念,比你们的玉简更坚硬。”
陈默望着母亲手中的裁衣刀,刀刃上还沾着出租屋墙根的泥土——那里的灵眼安然无恙。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林老师的术法会失效,为什么护阵能成功,因为无论是顶针、校服纽扣,还是裁衣刀,都沾着凡人生活的气息,是爱与守护的具现。
“小默,”
母亲将裁衣刀递给他,刀柄上的“太虚”
二字与玉佩纹路重合,“当年你爸用最后一丝灵力,把灵眼封在我们的生活里。
玄门商会找不到它,因为他们不懂,真正的灵脉,藏在妈妈缝的补丁里,爸爸的工牌上,还有你每天写作业的折叠桌上。”
晨光透过病房的窗户,照在父亲掌心的疤痕上,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淡的金纹,像条沉睡的龙。
陈默翻开林老师掉落的笔记本,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是二十年前的悬赏令,通缉对象是“太虚观叛逃弟子陈建国、李素兰”
,赏金栏写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灵眼必夺。”
他合上笔记本,在“4月20日”
的页面写下:“林老师是玄门商会的追杀者,母亲的裁衣刀是太虚观法器。
父亲掌心的疤痕开始发光,灵眼的封印在松动。
原来最坚固的护阵,从来不是符文,而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念头。”
最后,他画了个小小的病房,里面有三张床,中间的床上躺着父亲,左边是母亲,右边是自己。
三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形成个发光的圆环,像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
医院走廊里,电子屏突然故障,雪花点中浮现出古巷的画面: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树下站着个穿校服的少年,手中握着泛光的玉佩。
而在玄门商会的总部,张昊的父亲盯着监控里的出租屋,嘴角勾起冷笑:“看来,该启动‘灵脉净化’计划了。”
(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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