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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后来没再继续先前那话题,转而正色谈起了接下来的计画。
“在阴梦中,钱柏情绪表现强烈时,我也会有明显的感觉,所以要想更明确地感知每个时间段钱柏对于董枝的感情,最为简单且保险的做法就是——死命黏着他,让我切身感受。”
戚檐言罢,熟练地从床头柜中抽出笔记本和圆珠笔给文侪递过去。
那人接过后便垂了头,两只弧度颇大、没有棱角的耳朵就这么冲着戚檐。
“啊……真是折磨人……”
戚檐感慨。
“什么?”
“钱柏说他想摸狐狸的耳朵。”
戚檐并不习惯掩饰自个儿的欲望,这会儿弯了眼笑着,却是直勾勾地盯住文侪。
不曾想文侪虽照旧动笔写字,却是轻飘飘给他送来句:“有胆就上手试试。”
“我胆子可真不小。”
文侪没再搭理他,只向戚檐展示了自己写好的笔记,说:
“董枝被煮事件发生在day3,不出意外的话,在我们看见那被煮的董枝前,他得先被祝叶逮去封锅里。
这作为阴梦关键情节之一,应是不容我们改变的。
所以,我们能够近身董枝的时间,估摸最迟不能超过day3早,他进锅前;而能见到董枝的时间也仅限于day3喝蛇汤以前。”
戚檐点头如捣蒜,像是没将话听进去。
文侪清楚戚檐就是那么个吊儿郎当的性子,便没再重复,只收拾了身后一大团尾巴,抱着那些毛茸玩意下床,说:“走吧,上一轮,day1你不是在祝叶房里见到董枝了么?”
那戚檐本还想在床上耍会无赖,见他这就要走,只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而后匆匆忙忙下床穿靴,嘴里嘀咕个不停。
“这么着急,叫旁人看了以为你是去见心上人呢……等咱们摆脱了薛无平那鬼铺子后,你哪天来见我也能这般着急就好了。”
“你?不见才最好呢!
若是非要见你,踩点也够了。”
文侪没有回头,却在门便停下了步子,“高中时和那群家夥聚会,你哪回准点到了?”
“哦?”
戚檐扑哧笑出了声。
文侪回首,觑见戚檐笑得眯起了眼,那笑太过灿烂明媚,叫文侪瞧来也发怔——戚檐那小子面上从早到晚都挂着笑,可笑得总没什么真心。
因此他这会见到这个既大又甜的,自然觉得不真切。
为啥笑得那么夸张?
戚檐笑着:“原来当初咱们不怎么说话,你却一直在关注我啊?”
文侪觉得他的关注点太过奇怪,不再等他上前,腿往外一迈便走出门去。
却听得身后戚檐一声笑语——“这有什么好逃的呢?”
***
现在是day1淩晨,祝叶房中酝酿着古怪的沉闷,被他二人逮到的董枝面露惶恐。
戚檐盯着董枝尖椭状的瞳仁,下意识将厌恶感摆在了面上。
几秒过后,他身后那狐狸忽地扯住他的袍子,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耳边。
“别急,仔细感受。”
细风入耳,搔得戚檐耳朵阵阵发痒。
戚檐扼住从眼尾溢出的喜色,微俯身将耳朵更贴近那狐狸的唇,装傻问:“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没必要花太多轮来确认钱柏的心情,就一次性确认好了,不要做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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