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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凑上前,捏住衣服一角,用剪子将衣服从中间剪开了一条长缝。
白英的手抖了抖,才伸手去将那衣服的一边揭开,想继续剪。
“呀——”
白英忍不住一声惊呼,手中的剪子掉到了床上,脸色惨白地后退了一步。
三娘往床上的宣韶看去,只见伤口周围的衣服已经被剪开了,一枚菱形的铁器深嵌在靠近后心的位置皮肉里,只要偏上一点点就能从背刺进心脏了。
那暗器上似乎有开了血槽,伤口虽小血却流了很多,宣韶后背上已经是红淋淋一片了。
三娘知道白英害怕,便捡起了床上的小剪子,柔声对白英道:“你去打一盆水来,看看能不能偷偷弄到干净的棉布。”
白英知道自己此时手抖地厉害,身体软,勉强动手已是不妥,便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三娘看了那伤口一眼,也是有些怵,但是总是比白英要冷静大胆一些。
想起刚刚只顾着想看伤口了,药还没有找到,而且要将暗器弄出来还得用到匕。
三娘放下手中的剪子,伸手在宣韶的身上摸索了一番,一边还想这还好这会儿白英不在,宣韶也晕着。
古人身上放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很快三娘便找出了一个小瓷瓶和一把手柄上缠着一圈细藤用来防滑的小巧匕,瓶子与上回宣韶给她的那一只很像,揭开闻了闻,有点像云南白药的味道,想必就是这个了。
东西摆开在床上,三娘却不知到要如何下手,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那支暗器已经深陷到皮肉之中的,要拔出来势必是要将周围的皮肉用刀子划开。
三娘拿起匕,想了想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似乎是要将匕放到火上烤一烤,据说是为了消毒还有让肌肉因遇热而收敛止血。
电视里的不一定是正确的但是三娘也找不出别的办法,将手中的刀往火上烤得烫了,三娘迅在那伤口周围划了深深一个十字。
“滋滋”
的声音听得人心里毛,皮肉烤焦的气味也钻入鼻孔。
一声闷哼,三娘朝宣韶看去,见他紧皱着眉头,眼皮动了动,但是并没有睁眼,想必是疼得紧了。
三娘强忍着不适,伸手到那已经被划开的伤处摸索着那枚暗器。
手指所感触到的滑腻温热让三娘几乎就想甩手不理了,咬了咬牙将已经触到手指间的金属硬物往外猛地拔了出来。
“嘶——”
指尖钻心的疼痛让三娘手中的暗器掉在了地上。
低头一看食指与拇指上已经被划两条深深的口子,涌出来的鲜血和原本手掌上的血溶在一起,让三娘分不清那些是自己的了。
那枚暗器太过锋利,她不小心碰到了刃口。
“快用药止住血。”
一个嘶哑而虚弱的声音道。
三娘朝床上看去,见宣韶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定在她的手上。
门一声吱呀轻响,三娘回头看到白英匆匆走了进来。
三娘也不再耽搁,拿起床上的已经揭开盖子的药一股脑儿地就洒在了宣韶的伤口上。
“你的手……”
宣韶额上青筋直跳,却仍是开口说道。
三娘又倒了一些药在自己的手指上,忍不住又是“嘶”
的一声,她不知道竟是这般的疼。
对上宣韶的眼睛,想想刚刚帮他上药时的鲁莽,她不由得有些心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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