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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望着他的眸子,声音里刚结的薄冰慢慢地又化了:“你都不知道我。”
程然有些困倦地眨了眨眼,转回头去,发现手中竹签的火苗已经烧得太高,便一挥手将竹签整个丢进了火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的名字……”
他望着猫哥的眼睛问,发现猫哥的眸子这么被明亮的火光映衬着,清透得仿若琥珀。
猫哥终于想起来这回事,伸手拍了一圈冲锋衣的口袋,发现自己竟然没带手机——营地里没网没信号,手机除了相机和手电筒之外没什么别的用处了,他又对营地太熟根本用不上,便放在小木屋里没带出来。
程然看出来他在找手机,便也跟着周身拍了一圈,发现自己也没带手机,顿时陷入了沉默。
篝火边安静了片刻,木材焚烧爆裂的轻微声响便格外清晰。
这片山林不知为何动物非常少,白日里也很少见到松鼠鸟雀之类的,夜晚更是寂静得仿若无人之地。
这么安静了一会儿,程然忽然出声想说要不用竹签在地上写,猫哥却已经拉过了他的手腕。
深冬初春的夜里,山中很冷,程然的手有些凉,猫哥的手却还很暖;这么一握上来,程然便感觉整个手掌都放松了下来,任他握着平展手心,拿指尖在他手心划着。
“我姓薛。
但是名字很拗口,也不好写。”
猫哥垂着眼在他手心写下一个薛字,“而且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程然的目光从猫哥微垂的眼睫滑落,看着他一笔一画地在他手心里写着撇、横、横、横、竖勾。
一个斜金旁。
手心的肌肤很敏感,猫哥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其上不紧不慢地划动、摩擦,引起的颤栗甚至渐渐漫入了掌心。
程然看着猫哥这么写着写着,摊开的手心便不自觉地想要收紧,指尖微蜷,终于感觉到猫哥写完了第二个字。
铭。
然后是第三个字。
横、撇折、竖、提。
撇、捺、撇、撇、撇。
轸。
薛铭轸。
程然不自觉地小声念了出来,觉得这个发音确实很拗口,但似乎又有些微的好听。
于是他又小声念了两遍,一抬头忽然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靠得极近,连猫哥眸中倒映的火堆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猫哥微笑着,眼尾挤出细细的纹路,对他说,你好,我叫薛铭轸。
程然冲着他乐,问他是不是还要再跟着一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多中二。
猫哥便也开始笑,望着脸庞被火光映衬着傻乐的小孩儿,眼睛忽然眯了一下,然后偏头靠了过去。
燃烧了太久的柴火再次爆裂出清脆的声响,忽然猛烈起来的烟雾升腾,带着不知何处来的暧昧湿气。
他先前写名字的手指纠缠住程然微凉的指尖,在暗处分割不清。
明明身后不远便是程然的好友,明明深夜野外尤其寒冷,明明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却耐不住就是想要吻他。
单纯的吻。
就好像在这样一个单纯的场合做这样一件单纯的事,便可以和从前的自己划出一道分割线,再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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