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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东西都想不起来大哥呢?”
nbsp;nbsp;nbsp;nbsp;白西岳松了口气,心里不是滋味起来,他低下颈子:“是,大哥。”
nbsp;nbsp;nbsp;nbsp;榕膺看了几眼白西岳,白西岳也才注意到榕膺,他似乎比之前更瘦了,但是脸上有了一些血色,显得没那么病弱,白西岳朝榕膺作揖:“司丞大人,劳烦您带着大哥去前头的紫顶轿子。”
nbsp;nbsp;nbsp;nbsp;榕膺向来对白西岳都是淡淡的,他轻启唇瓣:“不劳烦。”
nbsp;nbsp;nbsp;nbsp;待榕膺和臧暨笙走远之后,白西岳心上的那根弦才渐渐松开,他掀起帘子,一入眼的就是臧海清通红的面庞,盈着眼泪的眼眶,他不停的扭动身子,难受的样子看的让人心疼极了。
nbsp;nbsp;nbsp;nbsp;“唔......”
nbsp;nbsp;nbsp;nbsp;白西岳刚刚也放出了一点点的香津,但是天坤们的香津无法起作用,只能有一点点的抚慰的疗效,作用微乎其微。
白西岳走过去,看着臧海清的颈子的一片模糊,便动了心思,他从怀里掏出了他常戴的津带。
nbsp;nbsp;nbsp;nbsp;津带是天坤们来潮期的时候,生怕自己因为潮期而香津外露,惹得外面的天乾们对他们兽性大发而被太医制成的抑制香津的带子,但会磨损腺体,使得气味变淡,伤害不是一般的大,只有非常时期,才会有人带上津带。
nbsp;nbsp;nbsp;nbsp;白西岳拿出那个津带,小心翼翼的展开,就使劲的扣在臧海清的腺体上,臧海清疼的惊呼,白西岳便死命的捂着臧海清的嘴巴:“清儿乖,带上会好的多。”
nbsp;nbsp;nbsp;nbsp;津带上有细碎的啮齿,啮齿尖锐会刺破腺体从而破坏麻痹腺体的分泌,这样通过破坏腺体而达到抑制香津的效果。
nbsp;nbsp;nbsp;nbsp;细碎的啮齿狠狠的碾着臧海清的后颈,本来就被人咬穿了腺体,现在又被津带上细碎的啮齿给磨损着,顷刻之间就涌出了大片的血迹,疼的臧海清委屈极了,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nbsp;nbsp;nbsp;nbsp;“疼,二哥,好疼。”
nbsp;nbsp;nbsp;nbsp;白西岳手都颤抖了,那细小的颈子上面全是伤痕和血渍,他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因为怀孕想喝一碗鸡汤,他小小年纪就跑到集市上去给母亲买老母鸡,却被人偷光了钱,他只得偷了一只鸡,那只鸡叫的大声,他生怕被人发现,就想要让它闭嘴。
那只鸡的颈子就是一只手能握下,他狠命的捏着母鸡的脖颈,拿着刀就砍了过去,一下就见了血。
杀完鸡之后,又扮回了乖巧的孩子,告诉母亲,这是他买回来的。
nbsp;nbsp;nbsp;nbsp;白西岳盯着臧海清痛苦的样子说:“嘘,不许叫。
清儿不要说话了。
吵。”
nbsp;nbsp;nbsp;nbsp;臧海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白西岳,他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往常的他温柔极了,不会大声说话,也不会和任何人辩驳,对待他的时候也是很是温柔,现下他却是那副阴狠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臧海清只得点了点头:“二哥,清儿不吵了。”
nbsp;nbsp;nbsp;nbsp;白西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盯着臧海清的脖子看了好久:“会好的,清儿。”
nbsp;nbsp;nbsp;nbsp;臧海清委屈极了,眼眶红红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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