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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成风几乎要以为她良心发现的时候,文夜卉发出了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善信了?我从一开始就是图您的脸和身子啊,李道长。”
“……你明明说……你家拜真武大帝……”
“我爷爷奶奶是拜的啊,这也不算撒谎吧?”
见李成风将后槽牙咬得紧紧的,文夜卉颇有先见之明地倾身下去,果然下一瞬李成风就下定决心地闭着眼伸展手臂想要推她。
手指先触碰到裸露的皮肤,接着是极为柔软的两团落入掌心,被推力挤压,实实在在地握入手中。
李成风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不愿面对在宕机前一瞬闪过的推测。
文夜卉却故意“哎呀呀”
地叫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不懂呢,原来也是会摸的嘛,闭着眼都抓这么准?李道长,您这手脚也不太干净的嘛……”
李成风浑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样,仿佛被吓呆的食草动物,连文夜卉扒拉他的裤子都没了反应。
文夜卉挑了挑眉,垂眸去看那要抬不抬、半软的粉色玩意儿,稍微有点意外。
竟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
她伸手把那团肉握在手里,饶有兴趣地捏了捏,就听到李成风闷哼一声。
接着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掌收了回去,又挡到了脸前。
文夜卉听到李成风开始嘟囔些什么“一定是做梦”
、“祖师爷莫怪”
之类的。
实在是忍不住嗤笑小道长这没出息的样子,文夜卉拖长了尾音调笑:“是是是——只是道长您发、春、梦,别当真喏——”
手里原本捏起来尚有弹性的物体随着手掌不断蹭过龟头的撸动,很快就变得硬挺,凭文夜卉的握力是再捏不动一点。
李成风的嘟嘟囔囔掺杂着一些低声隐忍的呜咽,文夜卉的良心稍稍被揪疼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真可爱,好想再让他哭大声一点”
的罪恶念头完全压制。
道德飞到九霄云外,文夜卉舔了舔下唇,为自己的罪行狡辩。
“别哭了,当抵房租吧,或者您就当是渡我出这场情欲的苦海……”
不知道戳中了李成风哪根筋,文夜卉刚刚扶着他的阳具坐进顶端,他就颤声大骂起来。
“文夜卉!
我他娘的修的是道,不是那帮秃驴!
唔……!”
文夜卉还没听完就狠狠坐实下去,肉刃破开湿软紧致的内壁,把甬道撑成它的形状。
“哈啊……真够大的,还好到了排卵期,水比较多……”
文夜卉顿了顿,接着勾唇故意凑近李成风,对着他挡在脸前的、颤抖的手臂吹了口气,“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哦……修道,行,那就算攒点功德嘛,道长,你知道这一个月我忍得多苦吗?”
李成风气得说不出话,他几乎毫无办法,原来他一直觉得女人都是弱小无害的,即使有些阴毒心思,在力量上也绝无可能对抗自己。
结果他错了,他现在根本就是在被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看起来就不常锻炼、精气神很差的女人压着强奸。
原因是两人的道德与廉耻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随着文夜卉抬动腰肢,李成风哭出了声,他在脑内默想着《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试图对抗身下仿若被吸吮着的快意。
……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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