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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裴恒昭再出声,徐培风一夹马腹,小道上顿时掀起阵阵尘土,片刻后,停在了一座庄子外头。
“下来吧,这是长隐自家的庄子,汴京难免人多眼杂,还是城外的地方僻静。”
徐培风翻身下马,上前推开大门,边牵着马匹边解释道,两人一起踱步进去。
庄子是建在湖边上的,又靠山,暑气倒是没有汴京的那么重,时有凉风拂面。
院子回廊曲折蜿蜒,走过好几扇大门后,才到了内院,一进到这门里时,徐培风就止步不前,拍了拍裴恒昭的肩膀,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自个儿进去吧,我总不好当那发亮的蜡烛,何况大家都还在路上,一时半会还过不来。
我得去看看。”
大步走出去时,还冲着他眨眨眼睛。
裴恒昭了然,他默默抱拳致谢,理理自己凌乱的衣袖和发髻,往里面走去。
上次一面后,又是一个多月不曾见面。
想念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他呼了一口气,迈步进去,内院两旁种了不少竹子,中间是青石小道,沿着路往前走,尽头是一间茶室。
许是听见了响声,里面静坐的祝陈愿闻声看过来,光恰好照在她的脸颊,双瞳剪水,般般入画。
她与裴恒昭互相看向对方,须臾她便收回了视线,只是暗自感叹。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祝陈愿低头的间隙,裴恒昭已经走到了茶室的门口。
“先坐下来歇会儿,是喝冰雪冷元子,还是沙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
她半直起身来,指着边上的两桶冒着冷气的饮子问道,全然没有提关于殿试的事情。
裴恒昭坐到一旁,也不客气地说:“来碗冰雪冷元子。”
“好嘞。”
两人好像也没有了之前的疏离,说起话来也更加的直接,可话里话外透露着亲密。
她打开盖子,冰块化掉的冷气从桶里冒出来,米黄色的小元子浮在冰水上面,祝陈愿舀了一勺到瓷碗里,双手捧好递给裴恒昭。
大眼睛扑闪,嘴里还说道:“客官请慢用。”
裴恒昭接过,笑意爬上眉目,他搅拌着碗里的小元子,调笑回她,“是得慢用,好好品尝才是。”
小元子并非用糯米做的,而是用炒熟的黄豆,去掉外壳,磨成细腻的粉末,加糖或蜂蜜还有水和成面团,搓成一颗颗大小基本相似的小元子。
元子虽小,却十分软糯,浓浓的黄豆香气,蜜的味道渗透在元子里,却不显得腻味,尤其在冰水里浸泡后,爽口又消暑。
竹林间有风吹过,沙沙作响,两人默默吃着各自碗里的饮子,并不说话。
不久后,祝陈愿先放下碗,没见人之前万般忐忑,见到人之后她反而越发平静起来。
用帕子擦擦嘴巴,一脸好奇地问他,“唱名及第时是怎么样的?”
反正听外面的人说的多么庄严又盛大,她没亲眼见过,便脱口问了出来。
裴恒昭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哭笑不得,还是将碗放下,将所有场景都描述给她听,事无巨细。
她点点头,支着下巴又问道:“那他们说你中状元的时候,你高兴吗?”
不过她觉得自己白问了,哪有金榜题名时候不高兴的。
“那时没什么感觉,现在我倒是真的高兴了。”
“为什么?”
裴恒昭淡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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