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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商量一会儿,定下了接下来三天的行动指南:盯紧于嘉明,盯紧仙人球,盯紧尹玉。
他们就这样理所应当地住在这间小出租屋里,沙发太小不够躺,好在“戚林”
习惯缩成一小团睡在边角上,勉强能再挤下他们。
戚林数着日期,日子一天天过,再没几天就是七夕,七夕过后就是秋季开学,等到开学后他们就该分手了。
简直迫在眉睫,这段循环不可能持续太久,下一次传送还不知道何时出现,买戒指这个时间节点后没什么大事,只怕再次传送就要来到分手的节骨眼上了。
戚林惦记着于嘉明,早上被另一个自己的上班闹钟吵醒后,也顾不上再睡回笼觉,摇晃着江亦深的肩膀要把人喊起来。
“快起床,我们今天去找于嘉明。”
戚林的声音在江亦深听来有如佛像传音,朦胧空灵一片,翻个身又闭上了眼睛。
戚林起床收拾了一遍自己,回去看到江亦深又睡昏过去,便低头把人亲醒,小声叫他:“起床了,一只鬼还睡上瘾了。”
江亦深强撑着睁开眼,嗓子还是哑的,视线都没有聚焦:“宝宝。”
“起了起了,你的复仇大业还没有开始呢。”
戚林说完便走出屋子,听脚步声是往阳台去,可能在检查仙人球。
没过多久,卧室里又鬼哭狼嚎起来:“宝宝——”
“干什么!”
戚林专心丈量着仙人球。
江亦深没有回答,过了几分钟才趿拉着步子走出来,扶着墙面,看起来起床气还没消下去,这一觉睡得地崩山摧壮士死。
“宝宝。”
江亦深在玄关锲而不舍地叫他。
戚林撑着膝盖站起来,过去又亲了亲他,才见到江亦深满意地弯起眼睛。
“戚林”
比他们手脚利落得多,甚至抽时间热了两片面包,顺手冲一杯豆浆,喝几口便背上包出门。
江亦深与戚林紧随其后,在地铁站内分道扬镳,早高峰的地铁很拥挤,半个魂都被挤扁的样子很惊悚,好在快要到学校站时车厢空了些,能有片立足之地。
于嘉明比他们想象中起床更晚,二人摸到寝室时,屋里还关着灯,这人刚刚坐起来,在床铺上回手机消息。
江亦深看了会儿,感叹道:“他居然还会玩手机。”
这阵子的监视让他们密切参与到了于嘉明的生活中,以很诡异的视角深入了解了这个人,这样的感觉很怪异。
在过往的相处里,戚林和江亦深只把于嘉明当成个形象扁平的路人,利己、自私,手段肮脏且不高明。
如今他们见到了于嘉明桌子上的死亡笔记,忽然被输入了“这人也有自己的爱恨情仇”
的桥段,只觉得浑身像有蚂蚁爬一样别扭。
于嘉明回完堆积的消息,从上铺下来,站在桌边,忽然开始换衣服。
戚林和江亦深吓得炸毛,跌跌撞撞地转身往墙里跑,你推我搡地冲出门去,站在走廊中面面相觑。
直等了足足五分钟,江亦深才迟疑地钻回房间,发现于嘉明正在和人打电话。
“有情况有情况。”
江亦深拉住戚林的手,借着窗帘透入的光,能看到于嘉明阴沉的脸。
都不用猜就知道于嘉明有多恨电话对面的人,他的脸色甚至比被邢芸质问时还要臭。
那时只是不甘和怨恨,此时便是纯粹的恨,阴冷地聆听着对面人的指示,牙关紧咬,腮帮子都鼓起来。
“在十月之前,我不会和你见面。”
于嘉明吐出这几个字,尾音干脆,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
屋子里的空气平白掉了八度,听筒内的声音清晰地传导过来:“下午四点,来不来随你。”
于嘉明举着手机,直到听到对面的忙音,才慢慢垂下手,把手机咣当一声扔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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