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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零点一过,胶卷一样的走马灯划过,他没有回到那张熟悉的床上,而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体育馆里。
他当然认识这个体育馆,也正是因为认识,他更加慌张。
这是他们学校的体育馆,他从前会来这里和室友一起取球去打,有时候器材室的门上锁,他们还得在馆里等着管理人员来开锁。
江亦深摸摸口袋,手机变成板砖一块,屏幕亮不起来,他凭借记忆推算,第十届篮球赛应当是他大二这年的九月份。
他不清楚这是否是南柯一梦,向前走几步靠近那群学生会成员,忽然心底一凛,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从脚冻到头顶。
那是大三的戚林,穿着黑色的T恤衫,套了件连帽衫外套,袖口挽起来一些,露出细瘦的手腕,手中拿着纸质的花名册,正在慢吞吞地翻着。
江亦深想叫他一声,又恍然发觉不对劲。
他已经挨得很近,可没有一个人分出视线过来,仿佛完全看不到他。
这太荒谬了,江亦深被不可名状的恐惧包裹起来,满腹疑问将人砸得头晕眼花。
这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恍惚地四下环顾,哦对,这是两年前的学校。
是因为他那天许下心愿让循环周期扩大,才将他带到这里?
——不对,这不是循环。
江亦深站在戚林和另一个人的面前,几乎只隔了十厘米,可所有人都在各做各的事情——他们看不到他。
这不是循环,是什么?是回溯吗?那两年后的世界还存在吗?两年后的戚林还在等他吗?
江亦深焦虑起来,他想到那些没能回复出去的微信和电话。
“有人能听到吗?”
他的声音甚至无法产生回声,消散在真空里,连一丝涟漪也没有。
江亦深心急如焚,转头看到距离最近的一把椅子,上面堆放着几个背包,便一扬手把椅子推倒了。
他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了椅子,木质的,很有分量,被外力推倒,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几个背包应声而落,零碎的物件顺着敞开的包四散一地,噼里啪啦一阵响,有充电宝,有纸巾,有钢笔。
围在一旁的一群人终于扭头看过来,只当是东西太沉放得不稳当,其中三个跑过来收拾,混乱地四处捡拾着,把杂物塞回自己包里。
“没摔坏相机吧?”
有人问。
“没有!”
其中一个蹲着的人拉开包看了眼,“相机在相机包里呢!”
江亦深站在这一地狼藉中间,直直看着戚林。
戚林也随之看过来,安静地眨了下眼睛,复又低头去翻花名册。
“行了开幕式快开始了,小吴你得拍领导发言,先过去吧,我们一会儿直接去布置场地发物资。”
“好嘞。”
被叫做小吴的人胡乱拎起包,看了眼表,转身快步离开。
他擦着江亦深的肩而过,很轻地撞了一下,小吴若有所感,纳闷地转头看了看,视线扫过江亦深的位置时没有聚焦,复又回身离去。
江亦深垂眼,出神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张开五指,透过指间缝隙,忽然发现地上落着一个黑色的小方块,藏在椅子腿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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