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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年自己会在哪个厂,宋洲又会不会再来山海,高云歌并没有答案。
两个人很有可能像突如其来地相遇那样,又突如其来地失联了。
但比起完成宋洲的心愿一起好好吃顿饭,高云歌可不想今天晚上在这儿出什么意外。
餐桌上的电锅沸腾,咕噜咕噜顶开锅盖,高云歌听到声音,不再停留在门外。
宋洲还是杵在门口,看着高云歌把插头拔掉,然后打开锅盖。
纸巾就在桌上,如果是宋洲自己来处理,这会儿早就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擦拭,用完一整盒都不够,还把桌子搞的油腻腻。
高云歌一眼就瞄到阳台洗衣机上有块抹布,他拿起来,打湿,很快就把沾有汤底油渍的桌面清理干净。
“好厉害啊高云歌,好厉害!”
宋洲发出由衷的感叹,夸张得高云歌都不好意思。
高云歌耳朵有点红:“你别我干什么都捧场。
没场硬捧。”
“可是就是很厉害啊。”
宋洲双手抱着菜刀柄,贴在脸颊边,双眼亮得能冒星星。
高云歌耳朵更红了,不跟他多废话,从他手里抽出菜刀,去厨房继续准备被宋洲切得横七竖八的素菜。
宋洲看他的眼神更崇拜了,天呐!
他居然不用削皮刀就能去土豆皮,他就用那把菜刀。
削完后一整条皮掉落在垃圾桶里,宋洲还蹲过去,从桶里勾出那根土豆条,仰着头更直观地看它的长度。
高云歌哎呦一声,说脏不脏啊,拍了一下宋洲的脑袋叫他别玩了,宋洲意犹未尽,起身时都盯着垃圾桶里。
“怎么跟没见过人做饭似得。”
高云歌都不敢把土豆片切得太细,怕宋洲又咋咋唬唬地夸赞。
他故意切得很慢,切得厚薄不一,宋洲还是能找到一个闻所未闻的清晰角度,冲那颗土豆竖起大拇指:“这颗土豆切这么久才切一半呀,它的福气还在后头”
高云歌:“……”
高云歌笑得,要停一会儿,才能继续切。
在合租房里的公共厨房里,做饭就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怎么快捷怎么来。
除了互相借调味料,聊两句厂里不忙了吗有空自己做饭,高云歌和其他隔断间里的住客几乎没有别的对话,大家上了一天班都很疲惫。
高云霄每个星期都会从寄宿学校里回来一个晚上。
那个晚上高云歌不管有多忙,都会回家做菜煮饭。
高云霄也不会像宋洲这样围着自己,弟弟习惯在卧室里等,还能玩会儿手机看电视,两人一起吃完后,高云霄会帮他洗碗。
只有宋洲精力如此充沛,一直叽叽喳喳,滔滔不绝。
高云歌并不嫌吵,恰恰相反,他挺希望宋洲多说一些,显得热闹,也很可爱。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高云歌加快了切土豆的手速,“以前都没觉得你有这么臭屁。”
高云歌的用词委婉。
宋洲还是男大学生那会儿,说白了就是死装。
就连高云歌母亲在上海进ICU,他每次都是提一整箱一整箱的现金过来给高云歌。
高云歌说好像其实估计也用不了那么多,宋洲戴副墨镜,说没事啊,你先拿着,反正我没数的。
宋洲现在回想起也知道自己当初装得惨不忍睹。
他扶额做沉思状,没忍住又瞄了眼垃圾桶里的土豆条,坦诚道:“因为我以前迫切地希望你能觉得我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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