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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深戛然而止,闭上嘴。
一想到老爸那张脸,戚林连气焰都矮了一头:“不是说了考完试再回去吗?”
“你又不上班,在这边无依无靠的干什么?”
邢芸有些生气了,她在推眼镜的间隙瞥了眼江亦深。
江亦深对来自于其他人的注视格外敏感,特别是邢芸的目光很有压迫性,是带着审视和评判的,而邢芸丝毫不掩饰自己有目的性的凝视,江亦深从中读出了为戚林撑腰的隐形含义。
“我不想现在就回去。”
戚林说着,手指绞了绞衣摆。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把真心话讲出来:“我不想什么都没有做成就回去。”
出乎意料的答案,连江亦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上一次他们聊起过年回家的话题,戚林只说是因为家人的矛盾,他知道戚林的父亲没有办法接受他的性取向,便先入为主,以为戚林不愿意过年也让家人别扭。
——戚林一直是这样的人,为别人考虑的多,为自己打算的少。
分手时他想江亦深是不是不喜欢了,和邢芸吵架时他想妈妈是不是生气了,过年不回家时他想家人会不会因为他的回去而过得别扭。
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希望和江亦深开始就不要结束,希望告诉妈妈他遇到了喜欢的人,希望做出点成绩再理直气壮地回家去。
从前他把这些私心埋在心底,像压在冰箱冷冻层最底下的速冻饺子,被压得太久,就实了、硬了,摸久了手指冻得发疼,渐渐也遗忘了。
但江亦深告诉他要多拿出来晒一晒,伴侣和亲人都是要陪伴他走很久的人,隔阂粘得太多,距离便远了,隔着厚厚的玻璃,连裂痕也难敲出来了。
有时一句话便有四两拨千斤的力量,戚林说完,屋子陷入沉默,邢芸有些出神地盯着茶杯的浮沫打旋儿。
直到江亦深不小心碰到桌腿,茶面跟着颤一下,邢芸才回神,眼中有戚林看不懂的动容。
“你决定好了,就按你想的来。”
她站起来,“我过来这一趟也算没有白来。”
她的嘴唇动了下,似有话欲言又止。
“你要走了?”
戚林跟着站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妈的态度转变如此快,“不吃饭了?”
邢芸低下头整理衣服,再抬头已经没有方才的触动之色,恢复了泰然自若的冷静模样,对江亦深点点头,走到门口换鞋:“你们吃吧,我直接回去了。”
“那我送送您。”
江亦深赶忙过来扶她。
“不用送了。”
邢芸摆摆手,“一会儿你加一下我微信。”
江亦深如遭雷劈,干巴巴道:“什么?”
“行了,走了。
你们晚上记得把阳台的菜收进来,别冻蔫了。”
邢芸说着,在呆愣的江亦深面前关上房门。
“砰”
一声,屋中重归平静,静得人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戚林长出一口气,脱力地倒在沙发上,把勒得难受的衣服领口解开,躺着不说话。
江亦深像尊石像杵在门口,神情一片空白。
两个人一躺一站,缓了好一阵,戚林才开口:“你站得不累啊?”
江亦深同手同脚地走过来,摸出手机,认命地点开微信:“你妈微信推给我。”
戚林躺倒在沙发上,闷笑了两声,打开手机,却见到微信中有位不速之客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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