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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林被定身在原地,一步也走不动了。
他转着眼珠,望向珠宝店里,独属于这一时空的“戚林”
正在挑选戒指,他打开手机给柜员看,戚林记得是备忘录里写着江亦深的手指尺寸。
喉头像堵了一只热滚滚的汤圆,话语都噎在心底里,把心口撑得艰涩又酸胀。
戚林甚至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在他想明白这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之前,江亦深已经向他跑了过来。
江亦深手长腿长,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抱住他,戚林被摁在宽阔的怀抱里,压得喘不上气,却也觉得痛快。
他在这个世界游荡许久,终于能够实打实地触碰到别人,脚踏实地般的安心驱散了郁结于心的焦躁。
戚林下意识回抱住他,可江亦深将他的两条胳膊箍得太紧,只能勉强用指尖拍着江亦深的肩胛骨,小声说:“我来了呢,别哭了。”
“我没有哭。”
江亦深说完,便毫不掩饰地吸了吸鼻子,“才刚开始哭。”
戚林听着心里不忍,歪过头用鼻尖蹭蹭他的脖子,安慰道:“没事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
江亦深忽然攥着他的肩膀拉开他,低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让戚林能够清晰地看清他脸上的泪珠,“那件衣服,我们再见面,你怎么不问我?”
“什么衣服?”
戚林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抬手抹掉他挂在脸侧的眼泪。
“……我落在你那儿的灰色卫衣,你问我还要不要的那件。”
戚林擦过泪的手顿在半空中,江亦深追着不放,用力贴上去,又委屈至极地低下头,使劲拱着戚林的肩窝。
“你不要把眼泪抹我衣服上。”
戚林说完就意识到不妙,江亦深果然格外愤怒地仰头看着他。
“不是不问你。”
戚林被他看得耳朵发红,他想解释,可也知道解释无用,既然这样问了,就证明江亦深在时空回溯中真切地看到了。
看都看到了,还能怎么解释呢?
戚林感到手指发麻,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一直在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缺氧状态下连脑袋也晕乎乎的,可胸腔里一阵阵钝痛不是假的。
“为什么?”
江亦深一定要知道这个答案,执着地重复着,“为什么不生我气?”
戚林的心脏很重地敲了一下,他似乎愣住了,轻声重复着:“生气?我……生气了。”
“你没有。”
江亦深捧住他的脸,手指太用力,在脖颈间落下红印,“你没有生气,我看见了。”
戚林沉默地看着他,江亦深的三言两语将他带回十月份的那个阴雨天,午夜梦醒,浑身上下都被降温冻透了,他没有换衣服、没有洗漱,就那样浑浑噩噩地睡了又醒,辗转反侧,怀里的灰色卫衣也冰凉凉一片。
他不知道自己那时是怎样的情绪,和初秋的雨一样,淡淡的,寒冷又麻木,雨过无痕,只剩下地面上堆积的潮湿落叶,一丛又一丛。
他确实从来没有生过气,他们的感情里只有蠢人没有坏人,江亦深没有做错什么,他不愿意生他的气。
为什么不问呢?
戚林第一次安静下来去想这件事,许多时候沉默和装作若无其事是他的本能,从来没有深入思考过自己的行事逻辑。
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要故作不在意。
“因为我以为……”
戚林直觉这个答案说出来会让江亦深不开心,可他还是咬咬牙说了,“我以为在那个时候,你说的都是心里话。
后来再见面,我们都变了很多,也没有必要再提从前的事了。”
“不是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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