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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可爱的?我明明在发疯,高云歌,我在发疯!”
“你发疯也很可爱!”
高云歌揉了揉鼻子,再吸气时也有些堵塞,继续目视前方行驶。
今夜无星无月,早已罢工的两侧路灯之间,只有轿跑的前后近光灯在照亮,红黄的光晕将沿路的断壁残垣渲染,倒地的小卖部招牌,蒙灰的理发店彩灯,台球厅和棋牌室还敞着大门,里面人去楼空,倒是墙壁上还留有不知真假的电话号码,从找小姐到找出租房应有尽有。
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契合麒麟湾生态的小村子,大量的外地来的工人们在这里生活娱乐,人走了,村子拆了,生存过的痕迹尚未被完全消除。
“可爱个毛线球!”
宋洲学车间里的黄毛们讲话,“我一点也不可爱,你们也一点不可爱!
所有人,都、不、可、爱!”
他不愿持续地发泄的,这般失态只有在高云歌眼里是可爱的,他毕竟是澳尔康的宋洲,洛诗妮的老板,他是个体面的人。
但他实在是,太需要一个出口了。
“全都不可爱!
不可爱什么意思知道吗!
notnotadorable,butnotavailabletolove!”
他英语都蹦出来了。
高云歌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又发出了笑声。
宋洲现在就像个一米八多高的孩子,还会打奶嗝的那种,声量虽然高,但夹得很细,哼哼唧唧的,听起来一点都不歇斯底里,反而……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太糟糕了,简直是太糟糕了!”
他嘟嘟囔囔的,背对着高云歌,小半个上半身都要挂出窗沿了,他奶声奶气地控诉,像是在演舞台剧。
“一点都不好玩,办厂一点都不好玩!
没意思,都去——”
他短暂地迟疑。
高云歌甚至能幻听到他本来是想说,没意思,都去死。
宋洲再次蓄力,冲天大喊:“滚——”
“宋恩惠第一个给我滚,滚呐!”
宋洲开始一个个点名。
“是!
我承认这个厂名最早是你取的,但那又如何呢?有本事就自己也去办一个厂,隔三差五来我这儿指手画脚,有意思吗?我赚钱了不分给你,我亏钱了也不问你借啊!
你谁啊,凭什么啊,谁给你的自信来我这儿输出的啊,带着你找的那些求职简介滚,滚呐!”
宋洲白天并没有对宋恩蕙发作。
他也没道理冲姐姐发脾气,宋恩蕙说得每一句话都无懈可击。
她问宋洲和高云歌现在是什么关系,宋洲期待高云歌能主动些,看向他的眼神无比期许。
再说了,宋恩蕙又不是外人,不然也不会在联系不上宋洲的情况下,给高云歌打电话。
高云歌就是承认两个人已经同居了都行,高云歌涨红了脸都良久憋不出一个定义。
宋恩蕙当时也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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