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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歌装没看见。
他还在纠结模具生产的前后顺序,隐隐觉得说不过去。
就算差了半个小时,没道理就这么一板一眼,一定要给新客户。
就因为他给现金?可干鞋子这一行,一忙起来,多得是手握现金却拿不到货的,金成最早扔掉的客户,不就是嚷嚷着要把全部尾款都提前付掉的路尔德吗?
高云歌又听到卢总叫自己:“喂,小夜莺。”
高云歌终于看向了他,不卑不亢的眼神,他说:“我叫高云歌。”
卢总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语气越发轻蔑了,巴不得用鼻孔看向他。
所有人在这个缺乏睡眠和休息的凌晨都濒临失去耐心的零界点,他故意叹了口长气,说:“比起置办那么多设备,你直接问他要那么多钱,岂不是更落袋为安?”
高云歌一开始没听明白。
等他意识到卢总这是在隐约其辞,认定他表面上和宋洲拼伙计,暗地里有中饱私囊的嫌疑,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反应还要快,已经三两步冲到茶桌前。
倒不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而是涉及到宋洲。
高云歌以前选厂还有个指标,就是合伙人一定要少,曾经有一年他就在那个厂里干了半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三个老板推来推去,谁都不愿意给,都说客户的钱被另外两个合伙人拿走了,自己凭什么要付工资和供应商的货款?
合伙办厂是会有这种矛盾。
但宋洲是多么聪慧机敏的一个人呐,居然被卢总说的如此蠢笨,会被一个工人坑蒙拐骗。
“落袋为安……你怎么不去入土为安!”
高云歌话说得狠戾,他心里极其诧异。
自己居然有跟天骐的卢总叫板的一天,那可是麒麟湾里规模最大的鞋企。
平日里他教那些黄毛也是要沉默忍耐,受了批评指责能不反驳尽量不要接话茬,不要和你人生里的匆匆过客争执较劲,不值得。
但这个老登说宋洲眼光不好诶。
高云歌可以屏蔽一切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别人怎么看他,他都不在乎,可别人说宋洲一句不好,他就受不了。
“哟。”
卢总跟看戏似的,还有心情笑,“鸟急了也会啄人了。”
如果不是宋洲和多鑫老板及时回来,高云歌绝对会跟卢总起肢体上的冲突。
宋洲也很意外,他从来没见过高云歌有过什么很激烈的情绪,卢总到底跟他说了啥,他居然要跟人干架?!
“怎么回事啊,怎么了怎么了?”
宋洲叽叽喳喳的更像一只鸟,等两人离开厂房往停车位走的路上都不停歇,一问到底。
高云歌不说话,良久他反问宋洲,多鑫老板拉他出去又聊了什么悄悄话,宋洲笑,一点都不遮掩:“还能有啥,让我小心你,别是中了美人计,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高云歌停下脚步,一脸的心事重重变成错愕。
“你想啥呢?我倒是希望整个工业区都知道咱俩是一对。”
宋洲觉得高云歌真好逗,这么明显的玩笑话都容易当真。
“他特意把我单独叫出去,是怕我不懂行,以为鞋底和鞋底之间,真的会天差地别。
其实不同厂家的都是能用的,他让我别听管理,嗯,也就是您这位小夜莺的一面之词,如果管理点名说谁家的材料好,谁家的不好,那反而要防着自己人有二心,别是这位管理吃了材料商的回扣。”
宋洲用手肘戳了戳高云歌的手臂,板着脸拷打他:“快说,林文婧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嗯?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声线加粗,是演出感觉了,还真当自己是个审讯官,就差把腰带解出来当皮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宋洲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
他说多鑫老板如果没多说这些话,他都有些心动了,想报点订单过去。
但一个当老板的竟如此揣度客户的伙计,那就没什么合作好谈的了。
高云歌却一如既往的扫兴,幽黑的眸子从未如此近距离地长久注视,他说:“你真的很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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