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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做着发财的美梦,实际上不动声色,回去跟贺兰破碰面时正撞上对方练完刀,刚收拾好屋子,给他烧了热水。
祝双衣累极,有现成的热水便拿去用作洗漱,这时没觉出不对劲来。
直到夜里和贺兰破一起躺上了床。
他的屋子小,床也小,平时睡一个他一个小鱼还刚刚好,眼下容纳两个成年男子,便略显拥挤,非得有一个人侧着睡不可了。
他倒是一贯侧睡的,不抱着贺兰破也要抱小鱼,因此这回也毫无顾忌地把胳膊往贺兰破腰身上搭。
搭着搭着,祝双衣脑袋活跃起来。
他先是回想起第一次与贺兰破见面,对方就心甘情愿让他骗了一袋金子,不恼不羞,甚至还怕他讹得不够;第二次在湖边就给他洗衣服;第三次直接做起这家里的主人来了!
他蓦地睁眼,对上贺兰破两道温润平静的视线,像是已经看了他很久了。
“你为什么帮我?”
祝双衣说这话时并未想着远离,倒是一反手把贺兰破抱得更紧了些,像是警惕,像是愤怒,“你也想操我?”
他其实并不很了解这话的具体含义,只从以往在花街柳巷时察言观色的经验和廖二的行为举止里,感觉到这应该是带点下流与不正当的意思。
“你还太小。”
贺兰破握住他的手腕,思忖着那个“也”
字,“难道有人想?”
祝双衣冷着脸哼了一声,放开他,仰躺回去,望着黑洞洞的屋顶:“有很多人想操我。
他们不说,以为我看不出来。”
贺兰破问:“哪些人?”
祝双衣刻意回避了廖二:“赌坊里的,花楼里的,饭馆里的,戏院里的。
我去过的地方,总有手摸上来。
他们仗着我是男的,摸得更大胆、更勤快。”
贺兰破从不知道他去过这么多地方:“为什么去那些地方?”
“钱。”
祝双衣面不改色,“我要从他们身上挣钱。”
可他从贺兰破身上讹了钱,贺兰破却没有占他的便宜。
他又扭头看向贺兰破:“你不想做点什么?”
“不用再试探我。”
贺兰破把被角盖在他肚子上,像祝双衣总对待小鱼那样,“快点睡觉。”
祝双衣凝视他半晌,蹬了蹬脚下的被子,一偏头打算睡了。
闭上眼没一会儿,他嗅到一股幽幽的暗香。
他循着这股香气往贺兰破身上靠,凑得近了,鼻尖几乎抵在贺兰破的领口。
“贺兰公子,”
祝双衣隔着衣领的交叉口有意无意蹭到贺兰破的皮肤,“你身上怎么会有香气?”
贺兰破后背几乎贴着墙了,他默不作声让祝双衣在他身上闻了好一会儿,才掏出身上的香囊,里头是他用沾洲叹回来以前随身携带的一些山空。
祝双衣对着香囊嗅了一口,没觉出味儿来,还要去嗅第二口,贺兰破突然把香囊举高了:“叫一声哥哥。”
祝双衣一愣:“……什么?”
“我年纪大,”
贺兰破面无波澜,把香囊举在祝双衣够不到的高度,淡淡道,“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
祝双衣抬头望一眼贺兰破手里的香囊,他突然理解小鱼死也不肯喊他一声哥哥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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