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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入夜,按祠里的规矩,禅房之外,没有活人。
那边老五和李折在贺兰破离开后自行解了绑,天一黑便分床入睡。
李折却躺在床上另有所思。
贺兰破追踪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抓到老五,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叛主的事儿是他和老五一起干的,可老五毕竟比他官大一级,他也不过是择错了主,只能认命听吩咐。
如今枭雄做不成,还要被连累。
贺兰破顺着他摸到了老五的踪迹,以那小子的性格,绝不会放任他们在这儿多呆一天。
赶明儿天一亮,被抓到贺兰明棋面前,那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可眼下他们抓到了老五,自己这个狗腿子就变得可有可无。
还不趁现在跑,等着被抓去见活阎王?
李折一合计,悄悄翻身坐起,听着老五的鼾声,抄起装了金银细软的包袱溜到门边,等鼾声再起,他忙拉开门,钻了出去。
古家祠的天像是比别的地儿更黑,李折抬头一望,今晚天上没月亮,夜幕下的阁楼和禅房显得死板而静谧,一砖一瓦都是古朴的青黑色。
入了秋的夜又阴又冷,他才走出没几步,就起了雾。
李折驮着包袱,四处张望能翻出去的矮墙,他额头不知何时起了一层冷汗,或许是因逃跑而紧张,或许是周围太静了,静得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却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跟着自己。
他三步一回头地走,每次都只能身后看见空无一人的长廊还有逐渐浓郁的雾气。
李折开始想念老五的鼾声,他觉得这会儿能从哪间禅房传出点活人的动静也是好的。
他想到这里,突然蹙眉:怎么两三百人的地方,那么多个屋子,一入夜便静得一点声儿也听不到?
李折感到悚然,更让他不自在的是,随着他的离开,自己每经过一个房间,仿佛就有许多眼睛贴在门板上望着他,它们的目光追随他的背影,追得很紧。
他突然转头看向身侧的屋子。
连窗格都是黑漆漆的,没有谁在看他。
李折浅浅松了口气,可能是怕逃跑被发现,他自己太风声鹤唳。
他接着走,走出了收容房的范围,眼看不远处有一堵矮墙,便加快了步子。
靠近佛堂的时候,李折听见里面传出撞钟的声音。
他起先没有理会,径直走了过去了。
直到经过佛堂,李折头皮一阵发麻。
佛堂里没人。
他的余光瞥见佛堂的地板上空无一物,十几个大钟像墓碑一般垂钓在梁下,没有一口发出摇晃的动静。
没人撞钟,那钟声是哪里来的?
李折想着,不知不觉踏上台阶,伸手推开佛堂的门,走了进去。
那颗硕大的佛头仍然闭目安置在墙下,嘴角带着一丝上扬的弧度。
李折走过每一口大钟的旁边,终于绕道入口的对面。
可他走完了一圈,也没发现佛堂有第二个人出现的痕迹。
这时,忽然有一根稻草,在他面前那口大钟里落了出来,飘到地上。
李折蹲下身,捡起稻草,看见稻草上缠绕着一根红线。
他已经忘了此行的目的,顺着稻草飘落的方向往上看。
钟的内部模糊不清,望不到顶,从黑暗中垂下一双刺金大红绣花鞋。
李折慢慢起来,举起手,抓住那双鞋上方的脚腕。
他没有碰到活人的肢体,而是抓住了一捆稻草,这是一双稻草做的脚。
李折周身忽然齐刷刷落下许多根稻草,洋洋洒洒,铺满了他的脚下。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李折骤然惊醒,左右张望,竟然看不见门窗,看不见佛头,他莫名其妙站进了钟里。
稻草越落越多,漫过他的腰部,要积压到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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