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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祝神走了没两步就因为腿伤失力往地上跪去。
刚要往前倒,便腰间一紧,是戚长敛伸出一臂将他揽了回去:“好好坐下,我看看你的伤。”
祝神后背抵着戚长敛的胸膛,才被放上榻,又要起来。
戚长敛渐渐没了耐心,按着他不让动:“坐好!”
祝神一把将肩上的手打开:“叫你别碰我!”
戚长敛目光一下沉了,干脆将他压在小几上,张开手掌握住他的脖子:“我碰了,然后呢?”
祝神开始用脚蹬他,戚长敛便提起膝盖压住祝神腿根;祝神用手推,他将祝神双手攥在头顶。
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服谁。
“放开我……”
祝神呼吸急促,身体在细微地发抖,“不要碰我!”
戚长敛盯着他,暗暗咬了咬牙,忽将放在祝神脖子上的手移到领口,一把往外撕开!
祝神露出上半边胳膊和大片胸膛,正随着呼吸大张大合地起伏着,戚长敛使了劲,顺着撕出的口子直接往下探,五指停在祝神肋下,摸到最下方的肋骨,用力地按下去!
祝神吃痛,闭眼闷哼一声,弓起了背,脊柱抵在方几的棱上,前后受害,只能长长地吸气,接着便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戚长敛见他终于老实了,怕他一不留神又要折腾,干脆就这么卡着他,愠怒道:“你现在说说,还有什么地方是我碰不得的?”
祝神低着头,只是痛得喘气,肋间骨头脆生生的像要断掉,戚长敛放开他束缚在顶上的手,祝神也只能撑在后方桌面上,再没力气挣扎了。
他身上衣服垮了大半,清瘦过余,白得看不见血管与青筋,不多时肋下便红了一片。
戚长敛稍微松了力道,又问:“你人都是我养大的,哪里我没碰过?”
祝神愈发弯下腰,口中呻吟不断,几乎直不起身,此时戚长敛尚未察觉异常,只是不解:“干吗总跟我发脾气?你在贺兰破面前也这么无理取闹?”
话音一落,祝神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松开桌子抬头给了他一巴掌,戚长敛硬承了,祝神又趁机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轻而易举地把人抓了回来,将祝神翻过身压在几上,撕扯下另一边衣服,正咬着祝神的肩胛骨要去撕下半身,却发觉祝神蜷着肚子,在不规律地痉挛。
戚长敛心中一动,将祝神翻身朝上,才发现祝神在哭。
准确地说不太像哭,只是眼眶发红,盯着房顶一个劲流眼泪。
同时身体抖得厉害,喉结仿佛吞咽着,在不停滚动。
戚长敛突然意识到,祝神该吃药了。
他将祝神抱到矮几上坐好,熟稔地从腰间摸出药丸送进祝神嘴里,顺便把祝神搂进怀中,站在祝神腿间,一遍一遍摸着祝神光洁的脊背,玩笑道:“好啦……我就吓唬吓唬你。”
祝神埋头在他肩上,脸上的泪很快浸湿他那一片的衣料,过了很久,沉闷的声音才夹杂着喘息瓮着似的传出来:“……我恨你。”
戚长敛一下子就笑了。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他把祝神的脸捧起来,一点一点沿着眼角鼻子擦干净,“说不过就打,打不赢就闹,闹到最后就是哭,鼻涕眼泪都哭完了,就说恨我。
都快二十年了,还是这套。”
祝神的气没喘匀,药效使他的脑子变迟钝了。
他颓然地坐在几上,只是湿着睫毛,鼻尖和嘴唇留有残红,木然地望向戚长敛,喃喃地又重复道:“……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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