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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衣放下手头这支,飞快从怪人兜里抽出藏在更深处的另一支,这回看仔细了,确确实实是小红的簪子。
“我的!
我的!
我的!
啊啊啊啊——!”
怪人的状态几近癫狂,喉咙里嗬嗬作响,已经被束缚住四肢还张牙舞爪作势要朝季无衣扑过去。
季无衣恼了,先是按着小红脑袋进衣领子里以防误伤,再捏着簪子一声震喝:“少给我装疯卖傻!
你敢说这是你的?!”
这一声下去,怪人被吓得一抖,大概没料到季无衣态度转变得如此强硬,又缩起脖子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飘忽着眼睛,只嘴里还碎碎念叨:“我的……我的……”
,却不敢直面季无衣讨要他手中那根簪子。
衣裳里憋闷,小红感觉季无衣捂着他脑袋的手拿开,便探头出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起先背对怪人,他只觉得耳边耳边嘈杂,并未见到其真容,现下季无衣转过去,小红正好能将人从头到脚看个清楚明白。
季无衣正想把簪子给小红看看以将功补过,却发现被他兜在衣服里的鸟此时注意力被怪人手里那把花吸引过去,目光如鹰隼一般死死凿在那几朵新鲜清秀的白花上,连眼都不肯眨。
怪人也察觉异样,有感应地朝季无衣的方向觑过来,与小红的视线碰撞一瞬,如受芒刺,扭过头去,脖子缩得更厉害,似是恨不得钻到衣服里去。
小红却不肯罢休,一抖擞,直接从季无衣衣领跑出来,飞扑到怪人手边,爪子攥住怪人的衣袖,伸嘴就要夺走他手中的白花。
这头季无衣心下骇然,怕怪人像先前一样发起疯来不管不顾伤到小红,正欲将小红抱走,却见怪人浑身像被定住一样,任由小红对他拍打扑啄,毫不反抗,虽依旧拿着那把花不愿松手,倒也没有别的动作,甚至连转过头看小红一眼都不敢。
一人一鸟的对峙让旁边三个人看到呆愣,场面僵持不下,双方都不想伤到花身,一个夺,一个守,到最后还是小红先撑不住,扒在怪人手臂上摇摇欲坠之际,被季无衣抱进怀里。
即便这样,小红的眸光还是牢牢锁在怪人脸上,准确地说,是怪人不愿意转过脸来的后脑勺上。
墨子玉啧啧称叹,本还想为自己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虎口打抱不平,这下好了,那怪人整个手背的皮肉都被小红啄得稀烂,依稀可见筋骨,自己这下想撒气都不好撒。
小红窝在季无衣怀里,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整个胸脯起起伏伏,大口喘气,季无衣伸手去顺,掌心摸到一片细软的羽毛,忍不住挠了几下,正挠得欢,小红一眼瞪过来,季无衣老实收手,干脆趁着鸟身上还没冷,又急忙把小红塞到自己衣服里,紧了紧衣领,免得寒风钻进去。
墨子玉蹭过来小声嘀咕:“你说他听不听得懂我们说话?”
季无衣面色不善,明眼人这会儿都瞧得出来小红跟这人有恩怨,他还能客气到哪儿去:“他是个人,自己都能说话,又怎么会听不懂我们说什么?”
“那可不见得。”
墨子玉两手揣进袖子,不敢苟同,“我瞧这人像是个疯子。
疯子可不一定听得懂人话。”
“疯子?”
季无衣冷冷哼笑一声,“我看他清醒得很。
什么取,什么舍,谁能得罪,谁又不能,在场的没人比他会审时度势。”
怪人靠着树,正努力想把右手的白花转移到左手,约莫是怕手上的血迹流到花上,脏了花色。
又因为被严严实实捆着,如此简单一个动作他做得十分吃力,以至于全身心都投入到这件事情,根本不在意旁边几个人在谈论什么。
对花的这般珍重爱惜,倒与他自身的不修边幅看起来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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