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回辽玥的手指进去,没插两下,季无衣就出了不少水。
他把手指上的水擦在季无衣的会阴,似有若无地按揉了一下季无衣的囊袋,头靠在季无衣耳边:“季无衣,你今夜的酒,都喝到下面去了?”
说完便往里一顶,季无衣猝不及防挺起腰,喃喃道:“阿玥……好胀……”
辽玥稍稍往外抽出一点,又往里挺进更多,每一次都换得季无衣越来越大声的呻吟。
他两手握着季无衣的侧腰,掌心季无衣两肋旁贴着摩挲,被季无衣吸得缓缓舒了口气。
季无衣的后穴又滑又烫,他往里进着,视线凝在季无衣浮起薄红的眼下:“你今晚做了什么?怎么热得这么厉害?”
季无衣的腰挺到极限,听不见他说话似的,只蹙眉兀自叫着:“阿玥……别进了……够了……后面吃不下……”
辽玥双手撑在季无衣身侧,身上还规规矩矩穿着繁复的婚袍,女子婚袍宽大的后摆几乎覆盖了满床。
满床红衣下季无衣的身体却悄然脱得一丝不挂。
季无衣的水很快将辽玥下半身裙摆濡湿,他死死抓着辽玥的胳膊,耳边除了身下传来的噗嗤水声便是辽玥满头珠翠吊坠摇摇晃晃碰撞出的琳琅声响。
“阿玥……阿玥……”
他断断续续叫着,“帮我……弄一下前面……阿玥……我忍不住了……好难受……”
难受是假的,辽玥听了他的话,刚握着他前面动了两下,季无衣便夹着辽玥的腰身射了个痛快。
婚袍下裙里侧霎时多了一滩浓稠白液。
“季无衣,”
辽玥看看他在余味后略带笑意的双眼,目光扫到枕边那罐脂膏,忽然明白为何季无衣今夜身体会那么敏感,“里面有东西?”
季无衣搂住辽玥的脖子,黏糊地哄他:“阿玥,好阿玥,快把我今夜喝的酒都操出来。”
辽玥轻轻一喘,拖住他的臀。
季无衣转过去,在辽玥身下跪趴着。
下一刻,辽玥双手卡着他两肋,弯腰在标记火精的那处红痣上啄了两口,再用舌尖舔舐。
季无衣浑身一酥,差点就要瘫倒下去:“阿玥……别舔……”
辽玥含着那颗痣轻轻吮了一下,季无衣差点哭着叫出来,后面袒露的穴口不停张合,流出的穴水顺着大腿淌到季无衣膝盖。
辽玥沉思一瞬,又用指头挖了小半罐脂膏放在季无衣穴口,这次甚至没有等它化掉,而是直接塞了进去。
冰凉的膏体在后穴里融化,流到甬道里的每一寸都让季无衣泛起一股蚁食般的痒意,很快,密密麻麻的酸楚感让他发了疯地渴望辽玥。
季无衣彻底支撑不住,要不是靠辽玥捞着,他现在根本无法挺起身体跪在床上。
“阿玥……”
季无衣双眼模糊,不知道眼里是额头滴下来的汗还是被痒意逼出来的泪,“快进来……给我……”
辽玥两臂从下方环抱住季无衣的腰,迫使他弓起身体,意犹未尽地在他后腰处吸了一口,听着身下的哭喊一寸一寸挺了进去。
季无衣跟着辽玥的挺入前后晃动,呻吟和结合处滑腻的水声随着动作越来越大,顶到他难以承受时,他摸到自己肚脐下被顶得微凸的地方:“阿玥……好了……顶到头了……啊……”
后穴被操出绵密的白沫,季无衣也叫得愈发孟浪。
他伸手抓着床头的栏杆,头埋在两臂之间,被快意冲撞得神志不清,嘴里含糊乱叫:“好舒服……阿玥……就是那……嗯……阿玥……好满……再快……”
叫着叫着,季无衣突然噤声,佝住脊背,整个人上身一蜷,蝴蝶骨颤抖着,身体微微颤栗。
辽玥听到二人身下本就湿润的被褥又急促而快速被淋了一遭,像细雨珠子滴滴答答洒到地面那样。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