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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
手脚虚浮……
感官逐渐被唤醒,童言发现自己赤裸着,正站在一片湖的中央,半具身体没入水底,涟漪随着他苏醒的动作依次荡开。
大雾蒙蒙,他转过身,如一只飞鸟惊动丛林,湖面碎金般的树叶汇聚成一条上岸的路,岸边站着他最熟悉不过的爱人。
而他正用第三视角审视着这幅如水泽宁芙油画般朦胧的画面。
童言哼咛一声,终于醒在昏暗而又陌生的酒店房间中。
他皱了皱眉,眼神一时无法聚焦,心跳紧张了一瞬,在嗅到熟悉的古龙香水时平静下来。
“唔……”
童言感觉自己仍浑身无力,但体感是温热的,他花了几秒钟来思索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完全回忆起来时,眼睛也适应了低微的光线。
“醒了。”
焉回南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嗓音有些哑,但听得出其中的不愉快。
童言一愣,猛地发现自己正枕在他的胸膛上。
焉回南还穿着抱他离开时那套衣服,外套早已脱去了,衬衫的扣子还被扯开了几颗,看上去很不体面,有些狼狈。
“uncle……”
童言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在看到男人胸膛上被自己枕出的红印时,碎片化的记忆又衍生出一些新的、混乱的,像极了荒唐的梦境。
他本来不打算喝那杯酒的,红酒起了泡沫,味道和颜色都不对劲。
德里安的计划虽然恶劣,但童言清楚他的功利心,他不会拿声名狼藉的代价来冒险,所以童言一直在试探,赌德里安面对自己能做到哪种程度。
他没想到焉回南会来找他,像一个戏剧里的英雄那样出现在千钧一发的节点。
在那一秒里,童言想,他需要一个示弱的机会来打破他们恋爱的冷战,而德里安的红酒恰好为他提供了这个机会。
焉回南没有理会他的撒娇,替他掖好了被角,很快不留情面地拿开了手。
“躺好,他给你喝下的只是含有安眠成分的特效药,混合了烈性的酒精。”
他还在生气。
童言躺在他身边,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换了,换成了酒店的浴袍,原来在他昏睡时,焉回南果真把他放进了浴缸里。
怪不得会做那样的梦……
“他没有碰到我,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童言眨着无辜的眼睛。
只是沾上一些陌生的香水味罢了,焉回南吃醋地想。
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童言很快便昏睡过去。
酒店被作协订了两层,空房间很少,情急之下,他只能要了闻枫的那一间,没想到被放在床上的小朋友却不老实,耍了两分钟酒疯,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要扒他的衣服。
焉回南本也忍得辛苦,理智差点被他蹭没了,只是还没等他做些什么,童言便不负责任的再度昏睡了过去。
童言听得耳朵尖都红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意外触及到一些细微的伤口,于是他心猿意马地问:“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
只是在单独纾解时,发狠地啃咬了他几口。
焉回南直白又坦然的看了他一眼。
童言把头埋的很低,小声说:“其实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这是在给你创造趁人之危的机会……”
焉回南冷冷地回:“我不是你那道貌岸然的教授。”
提到德里安,童言感到头晕脑胀,他别过头,小兔二号趴在枕头旁边的缝隙里。
童言把它解救出来,但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太对劲,玩偶看上去有些扁,屁股上的棉花凹进去一小块。
“你真的打小兔二号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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