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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裴文松和叔母黄姿燕还没回来,身上脏兮兮的,于是余岁丢下书包先进了洗浴室。
淋浴器是很老式的那一款,水箱里的水需要提前加热才行,于是趁着这个间隙,余岁又跑去厨房包了几盒小混沌放到冰箱里。
等到一切忙完,水也热的差不多的时候余岁才拿上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自余父姜母过世后,年仅7岁的余岁便被过继到了叔母黄姿燕的名下,后面黄姿燕为了给堂哥裴文松好的学习环境便拿着父母的丧葬费来到了梦泽,显然梦泽的房价不是普通人能够负担的起的,但为了落户,最后还是退而求其次来到了这片郊区。
按照黄姿燕当时的说法,这片儿地很快就会成为拆迁的重点对象,到时候等一拿到拆迁款就把余岁读书的钱全还回来,但是十多年过去,不仅拆迁的一点消息没有,反而是因为老房子的缘故墙皮大片掉落,活像密室大逃脱里的鬼楼,至于之前的承诺也跟打了水漂般销声匿迹。
浴室的木门是上一个住户留下来的,门把手上满是铁锈烙下的斑驳痕迹,门上一部分的漆木像是晒干的橘子皮,卷缩在一起,露出里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霉痕。
“啪嗒”
一声,余岁按掉水阀,紧接着门外落下一道开锁声。
余岁三五下套上衣服裤子,这时浴室的门把手突然朝外转动两下,但没打开。
因为早在之前余岁朝里面别了一根小铁棒。
外面的人似是不耐烦,木门剧烈晃动,催促起:“谁在里面?”
是和黄姿燕睡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余岁顿感一阵反胃,像是掉进了冰窖里,血液凝固浑身发冷,手指也像是真的冻僵般连伸出一根指头都困难。
“余岁,干嘛呢蹲在厕所不出来,你叔叔要上厕所。”
这时黄姿燕突然说话,听声音正在朝这边走来。
又等了一会儿,余岁才缓缓抽出门把手上的那根小铁棒,并将尖的一头抵在掌心,剩下的一半全都攥进衣袖里。
门“唰”
的一声朝外猛拽开,一股冷风扑进来,余岁不受控地瑟缩了下身子,正对着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光头,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得只露出一条细缝,许是眼睛小的缘故,眼底藏着的那份不带善意的凝视显而易见。
余岁裹紧身上的衣服,紧抿着唇,头微垂着尽量不与他对视,正准备快速越过对方,却不料下一秒男人竟然能旁若无人的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细腻摩挲着。
像是缠了圈黏糊糊的鼻涕,怎么甩都甩不掉。
“头发怎么没吹干?一会儿感冒了,你婶子不得担心坏了。”
男人恶趣味地打量了她一眼,浑身散发着一股像是从朽木里掏出的腐烂蛆虫般的腥臭味。
余岁咬唇,厌恶的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然后头也不回,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叔叔跟你说话呢,你那什么态度。”
黄姿燕语气不满,“不知道在学校里学了些什么,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早说了女孩子就该早点嫁人,一天天的尽浪费钱。”
“别生气,孩子还小嘛。”
男人安慰道。
余岁仿佛听不见般,只是机械的将屋子里的东西系数搬到门前,直到房间里只剩一张无法挪动的单人床后,余岁才终于软下身子,疲倦般地抱着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里,小声抽泣起来。
余父曾经说过,女孩子经常哭是会把福气哭走的,余岁不想把福气哭走,更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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