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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玄霖自然不信他这种玩笑话。
他也没有明说——据说人分两种,一种喜欢山,一种喜欢海。
喜欢山的那种人往往性格坚毅,喜欢海的那种则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喜欢海,因为他喜欢的人喜欢海。
叶玄霖问这问题时,他们相恋几个月,但相隔万里,一个在星加坡,一个在帝都,两个人都忙,但每天加完班后躺在床上,总要聊上很长时间。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常常就是絮絮叨叨地聊今天都做了些什么琐事。
那天他就问:“现在你在作什么?”
叶玄霖那边早就熄了灯,只有手机的一点荧光。
“嗯……”
她抬眼想了片刻,在黑暗中笑得有几分狡黠:“我在你家呢,刚洗了澡,现在就躺在你的小破单人床上。”
等他神思不属三心二意的时候,她又逼问她最喜欢问的那个问题:“彭乐轩,你给我认真点儿,别开玩笑!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问题叶玄霖问了没有十次也总有八次了,每次都被他插科打诨蒙混过关,这次混不过去,他只好笑着投降说:“在我床底下有个纸箱子,你去翻翻。”
所以深更半夜,叶玄霖又从床上爬出来,拉亮台灯,光着脚丫子去床底下找东西。
床底下果然有个旧纸箱子,里面似乎都是彭乐轩小时候的东西,有什么小学里的日记,幼儿园画的蜡笔画,初中里做的火山模型……她一件件翻看,确实十分有趣,边翻边同彭乐轩说:“原来你小时候就喜欢画鱼啊——金鱼,大鲨鱼,杀人鲸,还真有一条美人,哈哈哈哈哈……”
他在电话那头跟着笑,又提醒她:“有没有看见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里面应该有两幅画。”
她翻了翻,确实在箱子底里翻出个蓝色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确实是两幅画,左边是一幅彩粉画,右边是一幅剪纸。
左边那幅画她一点不认得,右边那幅剪纸她倒看着十分面熟。
彭乐轩还给她发了张照片,照片里是两幅作品并排挂在学校走廊的橱窗里的样子。
“你记不记得高一美术老师布置的作业?”
彭乐轩说,“挑一幅世界名作临摹,然后说说你为什么挑选这幅作品。”
她不认得的那幅作品是彭乐轩临摹的《海边的房子》,法国印象派画家埃德加·德加的名作。
彭乐轩说:“我就学过一点水粉画,画得一般,绞尽脑汁才找到这幅,练了很久才觉得拿得出手,谁想到和你这种随便剪了几张破纸拼在一起的东西一起评上优秀?当初特别不服气。”
她模仿的作品是马蒂斯的剪纸作品“Thebeastsofthesea”
(海中的野兽)。
她选马蒂斯,其实是因为她根本不会画画,所以偷懒选了剪纸,这样可以乱剪一气,根本没想到会被美术老师选中,而且她在下面的说明也是乱写的:“我选马蒂斯的作品,因为马蒂斯经常画丰腴的大妈,很接地气。”
这些话她现在看来还觉得好笑,又问:“我这张画怎么会在你这儿?”
彭乐轩说:“那学期展览完了,美术老师让我们去他那儿拿画,结果你没去,我就帮你拿回来了,还去你们班送了一趟,在教室门口遇见你,你就轻描淡写地说:‘我不要了,你帮我扔了吧。
’”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你看,你什么都不记得。”
这天他们还聊了很久,大概一直聊到两三点钟,叶玄霖记起许多童年趣事,一件件说给彭乐轩听,其中一件还真和美人鱼有关:“我小时候,记不清哪一年了,可能是幼儿园,也可能是小学,还演过个美人鱼童话剧呢。
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时候我觉得美人鱼变成了泡沫,就是死了,可小朋友们可能看不懂啊,怎么才能体现美人鱼是死了呢?我就在去麦当劳的时候拿了很多番茄酱,挤出来装在一只小塑料袋里做了一个血包。
演出当天,美人鱼——就是我——纵身一跃从船上跳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倒地前‘哗’地把血包挤破,番茄酱喷得我满脸都是,当场把演王子的小朋友吓得嚎啕大哭,哈哈哈哈哈……”
彭乐轩在电话那头也笑,笑完了问:“哪个小朋友那么倒霉,给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女演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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