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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川揽住江珩的腰,让这只大猫降落。
他说:“嗯,也很笨很弱,负重十公里探查都完不成。”
江珩问:“你按哨兵的标准要求他们了是不是?”
顾云川摸了摸江珩的后颈:“不应该吗?”
江珩的脑袋搭在顾云川的颈窝里,他笑了一下:“你好变态啊,顾教官。”
觉察到猫的情绪稳定了一些,顾云川把他从怀里捞出来,额头相抵,望进他的眼睛里:“不生气了。”
江珩垂下眼帘:“……我也不想生气。”
他转头看了眼餐桌,问,“我刚刚有很过分吗?”
顾云川被猫乖得心口发酸,他落了个吻在江珩的鼻尖上:“没有。”
江珩挑了一下眉:“我都看到政委在那手舞足蹈了,你跟人说什么了?”
顾云川勾了下唇角:“没说什么。”
江珩自然是不信,顾云川和除了他以外的人说话向来奉行噎死人不偿命的原则,他说:“快过年了,你别把人气死了。”
“我说,”
顾云川顿了一下,放轻了声音,“我的哨兵想生气就生气,我来哄,关其他人什么事。”
今天午休时屋外比往常热闹一些,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打包行李,透过窗帘可以看到来往的绰绰人影。
屋里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
休息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向导单膝分开了哨兵的双腿,手撑在床后墙壁上,低头去吻江珩。
江珩被迫仰头,喉结难耐地滚动着,身下的床太窄,他找不到支撑点,攥紧了顾云川的手腕。
一吻余了,顾云川的手腕已经被猫挠红了。
他弯腰去亲猫湿漉漉的双眸,对方滚热的呼吸落在脸颊上,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的喘息,向导喉咙干涩,精神触手密密地缠上江珩的脚腕和手腕。
好热。
江珩的思维有点迟钝,无意识地蹭了蹭身上的人,领口蹭开了,露出锁骨来。
顾云川垂了眸,俯身咬了咬猫的喉结,引得敏感的哨兵发出一声低吟。
他的手从衣摆处钻进去,摸到那截有力的腰肢,掌心炽热的触感很快让猫软了腰。
单手扣住江珩的手腕,顾云川的另一只手继续顺着腰线向下,落在皮带上。
向导凑到哨兵耳边,含糊地问:“猫猫?”
猫沉默了一下。
两个人的身体素质都太好,持久力自然也惊人,短短的午休时间完全不够他们来上一发。
于是他摇头。
顾云川双眸微动,把欲望压下,心道可惜,又感觉到猫在咬他。
江珩有一对虎牙,尖尖的牙齿轻轻嗑在顾云川的脖子上,疼倒是不疼,痒得厉害。
“嗯?”
向导的声音已经哑了,他把做坏的猫捞出来,蹭了一下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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