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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听到走廊远处的脚步声了。
有人过来了!
下一秒,背后传来一阵声响,像是风灌了进来。
受伤流血彻底激发了这个男人的兽性,他扑上来,愤怒地钳住伊莱莎的胳膊,像是提着鸟的翅膀一样,把她按到另一侧完全打开的车厢门口。
外面是一大片芳草茵茵的斜坡。
伊莱莎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个男人是想把她丢到毫无杀伤力的草地上,马上火车就要开到运河了,河上的铁路桥大约有两三层楼高,是一个火车杀人抛尸的好地界。
她的腿灵活地向后踢,效果大不如前,不是差在准头和力度上,最大的限制是穿的这条贴腿的长裙——见鬼的巴斯尔裙!
缠斗之中伊莱莎甚至还能分神庆幸这个男人没有把帽针拔下来,按照同样的方式奉还到她的脖子上,掐死她或者报复回来太浪费时间了,他的当务之急是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她,然后再想办法处理伤口。
有生还的希望吗?
太渺茫了,比起撞大运祈求千万分之一的概率让男人失去平衡掉下去,不如选择把他一起带下去。
男人脖子上流出的血溅到伊莱莎的脸上,血腥味儿和搏斗分泌的肾上腺素让她接受了这个疯狂的想法,比起求生,她现在更想带着这个魔鬼一起跳下去。
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她的手摸索着,在混乱的扭打中够到了摇摇欲坠的帽针,伊莱莎抓住针头镶嵌的珍珠,再次往男人伤口上用力一戳。
男人双眼通红地怒吼一声,也不管会不会被别人听到了,伊莱莎感觉自己左手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即使全身都痛,那里也痛得格外突出——大概是脱臼了。
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右手还死死抓着男人的脖子,在跌落的瞬间,这个男人会被她一起带下去。
伊莱莎的心跳速度过快,几乎感受不到失重带来的刺激,她耳边全是火车车轮和轨道碰撞的声音,临近的脚步声藏在里面,没能分走她的注意。
在她眼中,一切都慢得像是停滞了。
她清楚地看到男人不住淌血的脖子,喷溅的血,倾斜的身体,还有失控挥着想要保持平衡的手臂。
这是他即将跌落火车的刹那。
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肩膀处,除了脖子上的凶器,那里突然多了一只手。
手指很长,指关节粗大,每根手指上都有着新生的浅白色肉瘢,食指和无名指上贴了几块橡皮膏,指甲剪得很短,像是拳击运动员。
这只手发力时青筋凸出,像鹰爪一样有力,跟抓在男人腰上的另一只手一起发力,一下子把摇摇欲坠的他拉回了火车上。
伊莱莎顿时变得比那个男人还要怒火中烧。
是谁?
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是谁救了这个贱人!
她把那双手的一切,从手指到乘务员制服袖口下露出来的手腕骨节,全都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这两个该死的男人最好藏好点,别让她逮到!
鹅黄的裙子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像折断翅膀的黄柳莺一样向下坠落,她掉进了河里。
从两层楼的高度砸进河面,伊莱莎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冰冷的河水让她立刻变得清醒,好在火车还没有驶到河心,她落下来的地方是河流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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