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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正想拍开那只手,就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说话:“琴剑山庄最初级的弟子罢了,要是动手,在晓怜手上占不到便宜。
不过逞几句口舌之快,我们不急着出去。”
钟晓一边觉得他说得有理,一边又觉得奇怪——
这人分明与他们刚刚见面,话都没说几句,哪里来的一幅对他师姐无比熟悉的样子,连喊出“晓怜”
这个名字,都稀松平常得像是喝水吃饭。
钟晓迟疑着问:“你跟我师姐很熟吗?”
贺承疑惑地看过来,钟晓补充道:“我就是觉得,你刚刚说话的样子,好像很了解我师姐。”
经钟晓这一提醒,贺承才反应过来,作为一个今天才见面的陌生人,自己刚刚确实表现得太过热络。
他稍稍愣住,脑子里飞速闪过千万种掩盖的说辞,却无一适用于此情此景,在钟晓询问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开口:“我……”
好在他的话只起了个头,就被里间气急败坏的声音打断:“你们最好别想着要生事!”
贺承顺势闭了嘴,示意钟晓往屋子里看。
在他们两个人走神的片刻间,屋子里的两拨人不知道又聊了什么,此时琴剑山庄的那几人明显是落了下风,留了句话,便悻悻推门而出,铩羽而归。
店小二伸着脖子犹豫了片刻,也跟在他们身后离开。
酒肆厅堂里只剩下陆晓怜一个外人,帮着小孩扶老人坐到凳子上去。
许是琴剑山庄的人来过许多回,那老人已如惊弓之鸟,贺承和钟晓从后院小门走入厅堂时,她瘦小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下意识把小孩往自己身后拉,浑浊发黄的眼睛看过来,目光中尽是防备警惕。
小孩挣脱老人的手,从她身后钻出来:“祖母,他们不是坏人。”
他指着贺承特别强调:“那个哥哥刚刚还救了我。”
闻言,老人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向贺承鞠躬道谢。
贺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老人,不由愣了一下。
刚刚隔着窗子,他便觉得这老人有些眼熟,此时靠近了看,更觉得似曾相识,可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也没翻出他何时认识过一个在南州开酒肆的老太太。
他三言两语说明了他们为何会躲在她家后院,接着问她:“老人家,你不过是开一家小酒肆营生,怎么会招惹上琴剑山庄?”
老人看看贺承,又看看陆晓怜和钟晓,叹了口气,边示意小孙儿去倒茶,边招呼他们在桌边坐下:“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
老人姓吴,一家人原本住在南州三四十里地外的江家村,举家来到南州城,是为了她的另一个孙儿。
许多年前,他们住在的村子遭遇水灾,琴剑山庄弟子赶来帮着填堵溃口,帮着疏散村民,洪水退去,还按每户人家余下的人口,挨家挨户送粮食接济。
可大灾之后,一片狼藉。
不仅是地里快要成熟的庄稼被水冲走了,许多村民家里的男人扛起沙石去堵堤岸,也再没有回来。
老人的儿媳刚刚生下幼子,却因为吃不上东西一点奶水都没有,襁褓中的孩子更是饿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琴剑山庄弟子上门时,老人还未满月的小孙儿闹得正凶,眼泪大颗大颗滚出来,哭声却细弱得像只小猫。
他们送来了救命的粮食,还看中了老人家已经长到了十岁上下的长孙,担心老人家里只剩老弱妇孺,养不活两个孩子,问老人愿不愿意让大些的这个孩子同他们回琴剑山庄习武,以后也算是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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