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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顾渝就在他们的视线中可见地蔫了下去。
瞿启看着自己似乎把事情弄尴尬了,连忙又说:“啧,伤心什么,指不定你家里人是富贵人家,到时候把你接回去你就是个小少爷,你这辈子能受什么苦。”
顾渝似乎不想听了,找个了理由出去。
见人走了,瞿启舔了舔唇,颇有些认真地霍言说道:“其实你不是不喜欢这小东西,蠢得很,你实在看着烦送我呗,以前没注意啊,现在看着真是怪好看的。”
回答他的只有霍言意味不明的眼神,可瞿启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顾渝这样的存在于他们这种地位身份的人看来就是一个物件,转手送人平常事。
甚至是霍言,若问他生不生气,倒是没有多少,可就是心里不舒服,他的东西,只有他不要了别人才有捡回去的资格。
他心里还在恶劣地想,如果跟顾渝这么说,对方会是什么表情,他想看顾渝屈服的模样。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还没玩够。”
霍言冷笑。
跟班芍药
狼犬终究带着狼的性子,再被如何磋磨,都会在某一天旧习复发。
瞿启瞧了霍言好几眼,撇撇嘴,最后抓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茶壶:“行行行,这些不送,这个给我总行了吧?怪好看的,新的,又是哪淘回来的?”
这种东西霍言这段时间都不知道砸了多少,这一套之前没见过,似乎是听说有客人要来,布置会客厅的时候才换上的。
霍言摆摆手:“你喜欢你就拿走。”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大抵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过看霍言总是岔开话题,瞿启又找不到其中关窍,宽慰了几句之后也只能作罢。
瞿启也是个忙人,今天腾出这么大半天的时间来与霍言聊天已然是透支了自己未来几天全部的休息时间,于是也并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打算,找人拿了盒子装上想要的那套茶具就打算别过。
许是坐久了,刚站起来瞿启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动了一下腿,原地走了几步这才适应。
“你的腿怎么了?”
霍言问。
瞿启摇摇头:“前些日子走路没看路,从楼梯上摔了一跤,膝盖磕上面了,这不一直没好。
你说我们俩是不是难兄难弟,医生说我运气好,不然肯定骨裂了。”
“还不是你坐办公室不运动,晒不到太阳骨质疏松。”
霍言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瞿启一脸惊奇:“哟,也算半个专家了嘛现在,咱俩谁不是坐办公室的?得了,不跟你说了,我晚上还有个局要去,已经开始催我了。
我就跟你说,现在那个项目你可要拿好了,赶紧谈下来吧,不少人想抢呢。”
“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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