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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时早已练功练得满脸通红烫,因此倒不可能再脸红,只呆呆望着他不做声。
斛律光又道:“你是不是想问我要如何配合呼吸运气?”
高肃只道:“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我不问你。”
他总觉斛律光瞧不得他,因此不肯示弱求教,虽如此说,心里却仍是希望他能指点。
谁知斛律光听了,只道一声:‘早点休息’,便起身出去了。
高肃心想,你瞧不起我,我偏不问你。
却见床头摆了一套新衣和一瓶伤药,显然他衣破身伤回酒楼后,斛律光等人虽然并没有问他怎么回事,却都看在眼里,因此给他送来新衣和伤药。
高肃自己擦了药粉,又把破衣服换了。
想起段韶说过今晚有重约,自己睡觉太重,害怕误了他们的大事,只想:我这新兵可不能让几位大人看笑话,因此并不睡觉,穿戴整齐只等着出门。
一时无聊便撑起窗户望着月中母亲的身影。
望了一会儿,睡意袭来。
便开了门出去走走。
只见淡淡月色中,正有一个大汉身影横了一条板凳坐在客房楼梯口处,自己一个人饮酒,却原来不睡觉的另有他人,高肃走近一瞧,却是王显。
不知为何不睡在此饮酒,倒是心喜有伴说话,便走了过去在他长凳上坐了,问道:“王大哥,你怎么也没有睡觉?是不是也怕误事?”
却以为王显也是怕一觉不醒,误了晚上重约,因此不睡。
王显听不明白高肃这话什么意思,便含糊应了,只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王显在这却是为了安全起见。
宇文泰、独孤信等人便是西魏基础,不可或缺,段韶、斛律光又何尝不是东魏基柱,国之根本?这次身份透露被宇文泰知晓,只恐宇文泰或他属下要不利于段韶、斛律光,他生性谨慎,便因此不睡,在此守夜。
高肃便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睡觉太死,怕误了晚上的重约。”
王显‘哦’了一声,方明白过来他话中之意,道:“你仅管去睡,今晚没有你我的事。”
高肃忙问:“为什么?咱们不要保护二位大人么?”
王显略是一笑,道:“你不去还可安全,你去了便不能安全。”
原来,段韶他们今晚约见的正是侯景,而侯景当年叛魏降梁,高澄已将侯景全家杀害,因此自然不能让高肃与侯景见面,这便是王显说高肃去了便不能安全的意思。
高肃不知道这些事,误以为王显话中之意是他们嫌弃自己不会武功,会形成拖累,便问:“他们本来便打算不带我去么?”
王显不知高肃误会,只以为高肃小孩心性,喜欢热闹,便道:“正是,连我也不去留下来陪你。”
高肃听了,愈加确信自己想的不错,便没了兴致,只垂头丧气与王显道辞,王显并不知道他心里这些想法,只带着三分酒意起身便往茅房去了。
高肃不愿让人瞧不起,还要人留下来保护,便不回房,反蹑手蹑脚下楼而去,下了楼直奔马厩。
此时夜深人静,马匹都已睡熟,高肃去了,只引起一阵小小的骚乱便很快安静下来。
高肃借着月色寻到自家马车,熟门熟路的上了马车躲到那枣箱里藏好。
只想:我若是问斛律叔叔,他自然不许我去,我只能听从,现在我偷偷随去,便不算违令。
他这么想着,却没想过若是段韶、斛律光不坐马车,他便要在这枣箱之中白睡一夜了。
那王显回去见不到高肃,以为他自行回房睡觉,也不在意。
呆在枣箱虽不甚舒服,但现在夜深时分,高肃便又昏昏欲睡,他不想又睡着被斛律叔叔抱出,只强睁着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
便听有说话声,脚步声传来,马厩里又传来骚动,有两名小二提了灯笼过来,打着哈欠套马,只听斛律光说了一声‘有劳’,那两名小二睡意也消了,欢天喜地地说‘谢谢两位老爷’,便又回去了,听脚步声却比来时轻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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