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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怜点头,往帕子上又浇了一轮烈酒,咬着唇再一次将帕子覆上伤口。
贺
承犹如无可奈何的困兽,脖颈往后仰着,试图挣脱难耐的剧痛。
可他太过虚弱,即便用尽了力气,也无法从沈懿行和贺启的手中挣脱分毫。
冷汗自额角涔涔滑落,他黑长的睫毛濡湿一片,剧烈颤抖着,却终究还是没有力气撑开薄薄的一层眼皮清醒过来。
“师兄,再忍一忍!”
陆晓怜双目泛红,狠心将酒水浇了上去。
酒水冲开血污,露出伤口处泛白的皮肉,血色从皮肉之间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混着澄澈的酒水,蜿蜒过他劲瘦的腰身,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那头,屠勇终于收拾完了器具过来。
刑堂的弟子捧着灯台,跟在他身旁,油灯多添了好几根灯芯,将床榻旁照得明亮。
屠勇用手中的银质器具撑开贺承的伤口,眉头越皱越紧:“伤口没长好,里头都发癀化脓了,得把里外的腐肉都剔除干净,重新缝合才行。”
这话说得轻巧,可一刀刀,却是生生落在贺承身上。
贺启问:“有麻药吗?”
屠勇偷偷瞄了沈懿行一眼,点了下头,又接连摇了三下头:“有是有,可是他用不了。
他的伤口得马上处理,外敷的麻药来不及起效,倒是能灌一碗药让他彻底昏睡过去,可他身子太弱,怕是这一昏,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陆晓怜手中捏着那方沾满血污的帕子,心头一颤:“那便只能生生受着?”
屠勇没有应声,下意识看下沈懿行。
沈懿行微微颔首:“动手吧,凤尾续魂针他都挺过来了,我相信他撑得住。”
陆晓怜怔怔抬头:“他受凤尾续魂针时,更疼吗?”
“银针刺穿经脉,自然比今日更疼。”
沈懿行垂眼看奄奄一息的贺承,“他那时也是命悬一线,险些救不回来,后来不是也活蹦乱跳的吗?这回必定也是一样的。”
“他那时伤得很重?”
“断云掌之下能捡回一条命都是侥幸,他怎么可能伤得不重?”
沈懿行冷哼一声,这些与青山城、与陆岳修有关的往事,他不愿多说,只瞥了一旁惴惴不安的屠勇一眼,“动手吧,老规矩,他若有什么万一,你也不必活。”
屠勇落刀极轻极快,薄薄的一片落叶似的小刀快得几乎能看见残影,寒光没入翻卷的皮肉,轻轻巧巧地剔出坏死的腐肉。
刀尖剜下腐肉的瞬间,贺承的身体因为疼痛骤然紧绷,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他痉挛的手指握住沈懿行的一角衣袖,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将沈懿行的衣袖扯出裂帛之声。
他浑身都是冷汗,汗水浸透了衣衫,沈懿行握着他的肩膀,触手都是骇人的冰凉。
他上衣的系带被全部解开了,衣襟敞开着,露出他苍白清瘦的胸膛。
他那样白,那样冷,像浸在寒潭里的玉,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透出青紫的血管,随每次剜肉的剧痛在皮下疯狂跳动。
“楼主,按紧了!”
屠勇皱眉。
沈懿行不语,只更用力地压住贺承震颤的肩头。
屠勇深吸一口气,突然翻转刀刃,利落地削下一片连着筋络的腐肉。
他一口气尚未松下去,却见贺承痉挛般剧烈抽搐了一下,胸口微弱震颤着,口中断断续续呛出血水,黑长濡湿的睫毛在剧痛中颤动如垂死的蝶。
“怎么回事?怎么会呕血?”
几乎是同时,陆晓怜、沈懿行追问屠勇。
可屠勇没有回应他们。
他脸色煞白地看着贺承的伤口,声音颤抖:“怎么会这样?伤口刚刚不是不出血了吗?怎么会突然流这么多血?怎么会止不住?快,快先给他止血!”
顺着屠勇的目光,所有人看向贺承腰腹间的那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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