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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丝,烟水迷离,正是南州好时节。
薄薄一层水雾氤氲,江南春色犹如高阁之上蒙着面纱弹琵琶的姑娘,隐隐绰绰中,花红柳绿,欲说还休。
世人皆知,最美的春色在南州。
可只有来过南州城的人知道,三月里,最好不过清水河畔,杨柳风轻,鹭鸶亭亭。
这样的时节,清水河畔彩旗迎风,酒肆处处客满。
贺承不是第一回来南州,他早见过清水河春色,并不往临着清水河前头那几家酒肆茶寮去附庸风雅,免得跟那群吟诗敞怀的文人墨客挤在一处,相看生厌。
冒着沾衣细雨,沿着清水河缓步慢行,终于让他在角落里找到家寒酸破败的小酒肆。
南州城一百多号酒肆,贺承来的这间算是小的,将将能摆下六七张桌子。
酒肆的厅堂里除了这六七张桌子,没太多别的东西,连柜台上都是空无一物。
可这一切看上去并不是一种窗明几净的整洁,更像是一种穷途末路的贫瘠荒芜。
店里的小二蔫头耷脑地站在门边,比不得前头几间酒肆沽酒的丫头活泼水灵,握着搭在肩上的一方发黄的抹布,也不懂招呼客人进店,连咧着嘴牵出的笑都嫌生硬。
贺承兀自摇头,无奈低笑。
这样做生意,怪不得门可罗雀。
这件小酒肆连招牌都没有,破败寒酸至极,可是清水河太长,清水河畔太挤,南州的梅雨天又太潮太凉,贺承走到这里,实在是走不动了。
衣袖裤脚沾了水汽,便凝成了剜肉剔骨的冰锥,湿气层层叠叠漫上来,寒凉透骨,磨得人没了耐性,只想赶紧找个干净舒爽的地方待着,喝一壶热酒暖一暖。
都说南州春雨贵如油,可贺承只觉得,南州的雨天,比数九隆冬还要难熬。
贺承走进小酒肆,挑了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避雨,避风,也避人。
这间酒肆的生意是真的糟糕。
别人家客人如织,店小二忙得恨不能长出六只手臂来,这里的店小二行事却极为懒怠温吞,像是指望上菜慢些再慢些,好让客人等不及,自行离开似的。
贺承等了好半天,店小二才终于热了酒送上来。
等不及斯斯文文地把酒倒进杯里,他直接举起酒壶往嘴里倒。
酒水湿了半片衣襟,但好歹有大半壶热酒顺着喉咙滚滚烧进肚子里去,说不清是酒气驱寒,还是酒水麻痹痛觉,总之是把他经脉里的冷痛压下去了几分。
放下酒壶,贺承轻轻舒了口气,这才有精神打量着堂间坐着的人。
此时酒肆之中,将贺承自己算在内,也不过有三张桌子坐了人。
进门左手边的那张桌子上挤了三个人。
明明是宽敞的八仙桌,一人占着一条桌沿,还能留出一个口子给店小二上菜。
可这三个人偏不,偏要像糖葫芦上的三颗山楂果似的,串在一起,挤在桌子的一侧。
居中坐着的是个身穿灰色粗布衣袍的壮汉,满脸蜷曲的胡子从下颌连到了鬓角,不修边幅,落拓潦草。
灰衣壮汉的左手边坐着个身穿碧色衣服的干瘦男人。
他那样干瘦,衣裳的颜色那样苍翠,坐在那里像是立了一竿半人高的翠色竹子,伶仃又蓬勃。
余下的那人衣着打扮最是寻常,只是他吃肉喝酒用的都是左手,而右手空出来时刻抚着放在桌上的一把刀。
刀在鞘里看不出好坏,可那刀鞘实在算不得精致,只有鞘口上一枝寒梅雕得栩栩如生,颇为惹眼。
这三人一个个拆开来,贺承未必能认得全,可他们比肩坐到一处,贺承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那是“虬髯客”
李松、“一竿身”
吴万里、“白梅刀”
盛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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