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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不能打的。
穆里玛都吃亏了。
扛,是扛不住的。
也就只能吃亏了。
那么,多少也要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安邑来人’身上,弄点好处吧?
比如说,身边的这些娇俏的小侍女,让她们侍寝一二,若是能留下一缕血脉,呵呵……这可是来自安邑的纯粹巫民的血脉,子嗣后代的血脉浓度定然不凡,搞不好就能激始祖血脉之力哩!
那,可就赚大了!
颐和郡主笑吟吟的正打着如意算盘,刑天鲤已经很蛮横的一摆手:“有什么好说的?一句话,平远堂旁系二十四房的人,不许动;他们的家产,不能动!”
“我安邑,当没死绝呢,你们胆敢动平远堂一草一木,就休要怪吾等心狠!”
刑天鲤冷然看着面皮僵硬的颐和郡主,冷森道:“白日里,这小子动用军队,威慑平远堂上下?呵呵,军队?可听闻‘流殇’之毒?”
穆里玛、杨天骥、童贯、杨念祖的脸色骤变。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赵青苘放下架子,温言细语的向刑天鲤笑道:“前辈言重了,事情,万万不至于此。”
刑天鲤‘呵呵’几声,转身就走。
他一步就是七八丈远,如此迈开数步,就到了一条小河旁,‘咣’的一下跳下河,水汽一卷,庞大的身躯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流殇’之毒,嘿,咳。”
赵青苘朝着颐和郡主拱了拱手,干笑道:“颐和妹子,你们对于平远堂的事情,还是小心谨慎罢。”
“那些巫家,是真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流殇’一出,流毒天下,就算百万大军,也不过是三五日就死绝了的。
各家的秘档中,都有相应的记载罢?这不是闹着玩的,是万万不能轻忽的。”
赵青苘很认真的告诫颐和郡主。
如果不是这些天,颐和郡主溜须拍马的,将赵青苘伺候得舒服了,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番善意的劝解之言的。
颐和郡主咬咬牙,沉声道:“这‘流殇’之毒固然可怖,但是他们手上,真的还有存货?如有,又还有多少?”
末法时代,多少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歹毒玩意儿,都销声匿迹了。
‘流殇’之毒,不是哪一种具体的毒药,而是一个大类的,类似于‘烈性瘟疫’的巫毒的统称。
这玩意,效力绝强,流传极,杀人如割草,稍有不慎,赤地千里都是有可能的。
各家典籍中都有记载,很多很多年前,太古三家曾经大肆使用‘流殇’之毒,说是‘屠戮亿万’都是丝毫不夸张。
各家先祖,都曾经有人,亲眼目睹了‘流殇’之灾,他们将自己亲眼所见之事详细的记载了下来,更是严厉告诫子孙,没必要,不要和‘虞’、‘夏’、‘商’太古三家的巫家生冲突!
这群家伙,脑壳一条筋,不知道变通,手段更是凶狠、惨厉到了极致,其心性,和之后的各家相比,简直就是洪荒凶兽和秀才书生的区别!
颐和郡主也知道‘流殇’的歹毒凶名,但是她不愿意相信,刑天鲤手上,有‘流殇’!
那等可怕的巫毒,需要的原材料极度珍稀,放在六百年前,或许还能找齐原材料,放在天地大变六百年后的今日,‘流殇’还能凑齐原料么?
就算某个巫家还有存货,眼前这个‘大块头’,他手上能有么?
赵青苘看着故作嘴硬的颐和郡主,冷声道:“你敢赌?”
颐和郡主、穆里玛、杨天骥等人,就齐齐闭嘴——不敢,他们是真不敢赌。
于是,天亮后,一个消息又迅在南浔镇流传,因为某些未知原因,平远堂刑天鲤旁支二十四房,依旧掌握了原本就由他们统管的三成份子。
昨天配合平波伯刑天青书,背刺刑天氏各房族老,想吞掉他们手上三成份子的会、家主们,则是诚惶诚恐的,跑去向各房族老赔礼道歉。
只是,刑天氏旁支二十四房的族老们,压根懒得见这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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