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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通过系统得知了谢其华已经离开的消息,她立刻把信寄了出去,同时投给了好几家媒体。
然后,她也准备离开了。
第四纵队分成了几批,分别进驻不同的城市。
元初等一共六十人,去接管更南边的建兴县。
他们从南市过去,可以坐一段火车,但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跋山涉水走过去。
所以,元初他们又增加了一些新装备,包括大米、水、手榴弹、军用毛毯、鞋袜和钢盔。
零零总总加起来,每个人的负重都在2公斤以上。
他们这支小队的负责人姓张,叫张乐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干部,他之前就有较长时间的工作经验,此行到了建兴,就由他担任建兴县委书记,总领接管建兴的各项事宜。
除了元初,队伍里还有其他六名女同志,她们都是身具一技之长的人才。
有的是医护工作者,有的是师范专科毕业的,还有的是做妇女工作的,元初一路跟她们闲聊,现大家都挺能干,对于自己到了那边以后该如何开展工作,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
当然,这六位女同志,无一例外,全都是未婚。
她们之中,年龄最大的是做妇女工作的林洁,她今年已经27岁。
因为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心里没有结婚这根弦,就一直拖着,拖到了现在。
好几拨人给她做过媒,都被她撅回去了。
做医护工作的邵瑜跟大家说:“我有个同事,也想报名来着,不过她家里人不同意。
她已经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婆婆丈夫全都拦着,让她多考虑考虑孩子,难道要让他过小小年纪就没妈的生活吗?我同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有报。
我们医院的男同志也有报名的,有的也成家立业有孩子了,他们家人就不会死命阻拦,更不会说让他想想孩子这样的话,只会心疼他们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吃不好喝不好。”
邵瑜一边说,一边翻了个白眼。
元初立刻拿出个小本子,说道:“我来做个记录吧,男同志们,哪个是成了家的,哪个还是单身的。
成了家的是什么情况,都跟我说说。”
邵瑜笑道:“干啥?你要当媒婆啊?”
“怎么会?我是要督促已婚人士把每个月的工资寄回家奉养父母和妻子孩子。
咱们离家在外固然不容易,留守老家的亲人难道就容易了吗?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伺候双亲,说不定还要照顾小叔子小姑子,里里外外一把抓,难道就容易了吗?
就像邵瑜姐你说的,你的女同事要出门,家里人说离不开她,已婚男同志出门怎么就可以了呢?那恰恰说明,女同志对家庭的贡献更大。
这个家没了她得散。
男同志们离开家,在外面打拼,虽说也不容易,但是却更容易得到社会认可,名利双收。
可是在家里留守的女同志们又得到了什么呢?再不多给她们寄点钱,像话吗?
而且,男同志们也更容易受到外面的诱惑,我们得公开大家的情况,方便互相监督。
谁要是在外面做陈世美,那就是违反了党性原则,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这里是一定要向上级反映的。”
邵瑜带头鼓掌,并和元初一起挑衅地看向男同志们。
张乐山说:“虽然来自同志的不信任让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你这个做法也是很好的。
我先来吧。
我,张乐山,31岁,已婚。
我和我妻子是经人介绍结合的,双方志同道合。
我们有两个孩子,老大是男孩,今年7岁,老二是女孩,今年3岁。
我家里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已婚。
我们家也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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