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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是你故意丢下的,为的是让刘瑛怀疑那晚偷听偷看的是我,将自己撇干净,对吗?阿姐,你真的拿刘瑛当自己的娘亲了?」
我扯出塞在姜萸口中的东西,刀尖自她脸颊边划过去,未见血,但应有痛感。
姜萸这时候很懂事,并未大吵大闹,而是沉着性子与我解释:「阿愿,我那时只是太害怕了,蝴蝶不是故意丢下的,是不小心落在那里的。
我本来是想等爹爹宴请完宾客就告诉他,哪知刘氏一刻也等不了,你后来落水我真是没想到啊!
「阿姐只是……只是嫉妒你,分明是我不要的东西,看你成日戴在头上,我心不甘罢了。
那时我也才十岁,能有什么心思呢,不过是想戴上让你看见气气你,所以就趁你不在偷拿了,后面发生的事,我也不想啊。
」
我点头:「你这说法也说得过去,我信了。
」
姜萸大松一口气:「阿愿,那,那放了阿姐吧?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啊,娘在天之灵应当是希望你我姐妹二人同心啊!
」
「不对啊,阿姐。
」我踱步到门边,又转身回去,「你可以向爹爹袒露实情的啊,可你没有。
就算你那时年纪小,不敢声张,可你好歹向我道个歉呢,我险些替你死了,你几次来我房中,我丝毫没有看出你有一丁点儿歉意。
你在刘瑛和爹爹面前说当晚你身子不适在房中休息,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可丝毫不见害怕呀。
相反是你几次试探我,想看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傻,我没有死成,你很失望吧?」
姜萸泪眼盈盈地要张口解释,我先她一步将她要说的话堵回去:「你可别说是娘不疼你,你嫉妒娘待我好这套话,我信,我的刀也不可能信。
当初是你主动朝刘氏和祖母示好的,又在各种场合急着与娘撇清关系,娘死的时候,你还帮她认了罪,我在喊冤,你喊的是她糊涂,你就认定了娘会害一个孩童,还是说你其实也知道娘会死?
「我记得那天是户部尚书赵大人家做寿,爹想带我们去见世面,我想留下来陪娘,可你说那里有许多好玩的,还有好吃的,硬拉着我的手迈出了门槛。
「阿姐,你可知我悔得要死?那日若我没有离开,阿娘兴许就不会死,再坏我同她一起死,这些年我也不至于那样痛苦。
我昨日还梦见阿娘了,她说地下很冷,很孤独,我送你去陪她吧?」
长刀指向姜萸的鼻尖,她吓得魂不附体:「阿愿,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他们想害死娘,我也不想娘死的,是祖母让我把你叫出去,我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在那老太婆和刘氏面前讨巧卖乖,压根没想过她们会对阿娘做什么?不,我宁愿相信是你也厌烦极了阿娘,你是天生的坏种,内心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只知道谁得势就跪在谁身边做狗,我与阿娘是死是活,不是你在意的。
」
「你这猪脑子,整日算来算去,实则蠢不自知,你只在乎你千金小姐的身份,满脑子想着要嫁个好人家,要享尽荣华富贵,只有这些对吗?扫清我与阿娘两个不识时务的人,你在姜家才能真正地享受大小姐的殊荣,对吗?到今日了,你还想着让我替你嫁给你不愿嫁的人,你从前不是很乐意嫁给辜将军吗?如今怎的变了?」
姜萸说:「阿愿,这些都是你臆测的,怎可拿没有凭据的事为我定罪呢?我承认,我不孝顺,我怪过娘亲懦弱,可我也……我也不过是选择了自己想要的活法,我有错吗?」
「你选择的不是活法,是死法。
」
我将长刀双手举起,停在她腮边,我的神色很是冷淡,似即将要举行一个既残酷又庄严的仪式:「你可想到你一向瞧不起的妹妹有朝一日会对你举起屠刀?」
眼前的人是我娘带到这世上来的,生而为人,她很不孝,很不仁,很不义,很不该再活着。
「姜愿,你这是……你这是要杀了我吗?你疯了,你敢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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