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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我,师父也来了。”
贺启在贺承身边盘腿坐下,“逐月阁放出话来,说晓怜师姐在他们手里,要你亲自来接,才肯放人。
师父说,你为了救晓怜师姐,必定会来西江,我们若想找到你,便也要来西江。”
“师叔也来了?”
陆晓怜惊讶,伸着脖子边张望边问,“他也在逐月阁?”
“师父说,既然我哥暂时还不愿意回青山城,那我们便下山来见他。”
贺启边说,目光边往贺承那里瞟,“师父不在这里,我是自己溜进逐月阁。
我就是担心逐月阁要对我哥不利,想着偷偷潜进来看看情况,以助我哥一臂之力,没想到却被困在这里。”
昏沉中断断续续听着贺启说起庄荣,贺承眸光轻颤:“师叔他,他不怪我吗?”
贺启摇头:“师父说,莫说你还没认下这事,即便你认下了这件事,养不教父之过,你是他带回青山城的,是他没有教好你。”
养不教,父之过……
贺承默默重复了一遍,心中涌上愧疚,可这种愧疚感很快被另一种无力盖了过去。
他刚到青山时又是伤又是病,是庄荣夜以继日地守在他床头。
后来,为了让他成为掌门弟子,学到青山城最上乘的功法,素来心高气傲的庄荣不仅亲自去求陆岳修,更忍气吞声,同意放弃自己偏安后山悠然自在的生活,帮着分担青山城中事务。
自打记事起,他便跟着老乞丐在外流浪,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毫无印象。
这些年来,带他回青山城的庄荣一直是最接近父亲的那个人。
即使拜入陆岳修门下,贺承也一直是住在庄荣院子里的。
于他而言,陆岳修所在之处是学堂、是武馆,是让他一日一日变得更好的地方,而庄荣所在之处是家,是永远会无条件接纳他的地方。
而此刻的他,像石头一样享受着这些纵容,对于所有疑惑和失望,只能无动于衷。
贺承闷声咳嗽,苦笑着摇头:“这哪里能怪到师叔头上……”
“哥,那——”
贺启有迟疑,“无涯洞外的几位师兄,真是你杀的吗?”
贺启当然不是第一个把这个问题赤裸裸地抛到贺承面前的人。
贺承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被迫面对这样尖锐的问题,被迫回忆起那一夜无涯洞外弥漫着血腥气的夜色。
可此刻终究是有些不同,这个问题是他从小形影不离的弟弟问出来的,是当着他青梅竹马的小师妹陆晓怜的面问出来的。
贺承心中又痛又急,却依旧什么也不愿意说,急促地喘息几轮,陡然呛出几口血,眼中的光又黯淡几分。
“师兄!”
陆晓怜扶住摇摇欲坠的人,狠狠剜了贺启一眼,“他都伤成这样了,你却只关心这个吗?”
重逢的欢喜太过盛大,而石洞里的光线太过昏暗,贺启是经陆晓怜提醒,才注意到贺承的伤。
微弱火光映着贺承的脸,他的脸苍白得没有底色,竟被朝阳般的橘色亮光渲染出一点虚假的蓬勃,可他眉眼间的倦怠藏不住,他唇边蜿蜒的殷红藏不住,他腰腹间汩汩淌着血的伤口也藏不住。
贺启如刚刚的陆晓怜一般,惊慌之下,连行走的能力都失去了,手脚并用地爬到贺承身边,不知能触碰他身上的什么地方,他僵直呆住,只有声音发着颤:“怎么回事?怎么会伤成这样?”
陆晓怜没回答贺启的问题,只捏着一角衣袖,小心地擦拭贺承唇边的血色。
贺启手忙脚乱地翻出几个瓶瓶罐罐:“药!
我带了药!”
他边说,边一一打开瓶盖递过去:“无论如何,总要先止血!”
陆晓怜红着眼看贺启慌手慌脚地开药瓶,咬着嘴唇低头看自己紧紧压在贺承腰间的伤口上的手。
她的指缝间凝着深深浅浅的红,从伤口处源源不断涌出的血像一团火烧在她的手心里,她的手掌没有受伤,疼痛却连到了心口。
她有些绝望:“是从后背贯穿出来的伤,伤口太深,这些药粉,没有用的。”
她哪里是不知道要先止血?她已经尝试过了,贺承身上带的伤药已经全部撒上去了,可出血太多,药粉几乎在撒上的瞬间,就被冲散,毫无作用。
“小启……你的剑……在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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