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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陆晓怜从衣袖里摸出一枚信封,夹在指尖,略略举高。
她对着卓弘明大声问出自己的困惑:“卓伯伯,我都还没把信给您,您怎么就知道我在信中捏造罪名抹黑琴剑山庄?是您早就知道信里写了什么,还是无论信里写了些什么,您都会说是我伪造的?”
陆晓怜抛出的这个问题,好像无论怎样回答,都不太妥当。
卓弘明索性不搭话,想等着她将江非沉信中所述之事一件一件拿出来与他对峙,再逐一击破。
如他所料,陆晓怜果然将手中的那封信递给他,补了一句:“一开始是,我也对信中所说之事也是不信的,可昨晚我突然想到,我确实在无涯洞外捡到了这个——”
陆晓怜边说着,边走到前排的前辈面前,摊开掌心。
她皓白如玉的手掌上躺着一枚铁蒺藜,四下延伸而出的尖刺,张牙舞爪地闪着寒光。
陆晓怜展示了一圈手里的铁蒺藜,继续说:“我在无涯洞外捡到这个东西,也觉得奇怪,那日来我青山城的师兄弟里,并没有使暗器的,怎么会无端地掉落一枚铁蒺藜?直到读到非沉师兄的信,我的疑惑才迎刃而解。”
她目光一凝,转头看着卓弘明:“我现在才知道,这不是一枚普通的铁蒺藜,这原本是淬了毒,要被用来取我师兄性命的!
若不是非沉师兄仁义,不忍向我师兄用毒,我师兄哪里还能有命在?”
“一派胡言!
这样的铁蒺藜南州城有,青山城有,天下处处都有,怎么就能说是我让沉儿带着的?”
卓弘明脸色阴沉,“再说了,信是你带来的,铁蒺藜也是你带来的,怎么会这么巧,所有对琴剑山庄不利的证据都是你找到的?”
他惯会模糊重点,将大家的疑心勾出来,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反而语重心长地劝起陆晓怜:“晓怜,卓伯伯知道你觉得贺承受了委屈,为他抱不平,可无论如何,你也不能颠倒黑白,编出这样的故事啊!”
台下议论声又起,大约有人因为卓弘明这几句话又动摇了想法。
世上总有这样的人,墙头的草被乱风扫过,一会儿往东边倒,一会儿往西边倒。
可陆晓怜没顺着卓弘明的思路走,她甚至没有对他的质疑多说半句,只是干脆利落地反问他:“若信中所言不实,卓伯伯又为何要让人半夜潜到我房里来偷这封信?”
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一片细碎的说话声。
大风扫过,趴在墙头的荒草又有一大半换个方向倒了下去。
卓弘明冷冷一笑:“琴剑山庄行事向来磊落,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不劳卓庄主费心,您想要证据,自然是会有的。”
一道声音自半空中落下,随着声音,两道的人影落在陆晓怜身边。
那人影中清瘦些的是贺承,他轻身功夫好,落地极轻,就像是被风吹落下来的,只是落地时不大稳,微微踉跄了一下,扶着他身边的人,才堪堪站住。
贺承手里拿绳子牵了个人,被他牵着的那个人落地便显得笨重许多,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震醒了众人,也震醒了卓弘明。
贺承抬手揭下他带来的那个人脸上罩着的布套,正是两日前潜入江家酒肆的那对双生子中的弟弟葛文。
拖着这么个大活人在南州城里奔波,贺承累得有些站不住,伸手扣住葛文的肩膀,顺势将身上的重量压了上去。
他歇了片刻,终于缓过一口气,将葛文往前推了推,问卓弘明:“卓庄主,这个人,您眼熟不眼熟?”
卓弘明见着葛文确实觉得眼熟,愣了片刻,才想起来那日派去江家酒肆偷信的,似乎确实有两个人,而昨日早晨将信送回来的,却只有一人。
他此刻看着这个人觉得眼熟,便是因为这个人与昨日送信回来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他想起,隐约听管理这群后山弟子的人说起过,这年走出后山的几人中有一对双生子,默契异常,派他们一起出去做事总能事半功倍。
想来,此人便是双生子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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