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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不盯着宁阳县和登州府的一亩三分地,那你让本官盯着哪里?
本官要是盯上京城的那张椅子,你个老登以后还能睡得着吗?
啊呸,不对,傻子才盯那张破椅子呢,特么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哪儿有本官在宁阳县和登州府舒坦?
今天天气晴朗,本官可以让人宰只羊烤串。
明天下雨,本官可以让人宰只羊涮火锅。
要是哪天在你俩闺女那里受了气,本官还能把朴成姓、杜舜钦他们那些使节喊过来骂一顿。
再不济也能带着人跑到田间地头上喝茶,瞧哪个笨蛋不顺眼了就过去踹两脚,他们还得夸本官踹得好。
哪儿像你个老登一样,干最多的活,挨最多的骂,甚至一骂就是好几百年,像什么给地主家放牛的时候偷牛吃、当和尚的时候偷懒之类的段子就不说了,光是什么十年倒有九年荒的凤阳花鼓,还有什么炮打庆功楼、给徐达送烧鹅的段子也足够气人的。
瞧着杨少峰脸上满满的嫌弃,朱皇帝在有些懵逼的同时,心里也越的不爽。
朱皇帝直接黑着一张臭脸,望着杨少峰问道:“咱问你,宁阳县和登州府旱了几年?”
杨少峰顿时来了精神。
“从小婿担任宁阳知县开始,宁阳县好像一直就在旱。”
“如今是洪武五年,前面已经足足旱了四年。”
“登州府那边,小婿去洪武三年才走马上任,除了洪武二年时的那场地震以外,应该也旱了四年?”
杨少峰眼巴巴的望着朱皇帝:“连续四年的干旱,宁阳县和登州府的百姓们,苦啊~”
朱皇帝眨了眨眼睛。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狗叫什么?
合着干旱是专门挑宁阳县和登州府旱的,其他的济南府、兖州府、莱州府就没旱?
要真是这样儿,咱他娘的还得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你个狗东西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说法,要不然咋你走到哪里就哪里干旱?
不对。
应该说你他娘的在哪儿当官,哪儿就干旱。
这就更值得研究琢磨了。
朱皇帝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冷哼一声道:“宁阳县、莱州府的事情咱们先不说,就说这济南府和莱州府、可也是旱了四年的时间。”
“虽然汪广洋早在洪武元年年底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大力修整水渠,开挖水库,朝廷也蠲免了山东的赋税,也调拨了许多的工具、农具和耕牛,可是各个州县的工坊比宁阳县可是差了许多,所以这修整水渠、开挖水库的进度,终究还是比不过宁阳县和使府府。”
“这次的人手,咱就打算调拨给山东布政使司的其他州县,让他们也能多挖两个水库,多修一些水渠。”
“顺带着,你宁阳县和登州府也得出几个人手,帮着其他各州县把水渠、水库的事情弄好。”
杨少峰顿时就傻眼了。
合着本官吧吧的说了一大堆,不仅没能从老登的手里要来劳工,自己还得搭进去一些人手?
而且他朱重八明显就是个只吃不拉的貔貅,本官的人手到了他手里,那还是本官的人手吗?
杨少峰轻哼一声道:“宁阳县能调拨出二十个人手,登州府和下面的十个县凑一凑,差不多能调拨出一百来个人手,差不多够用?”
卧槽!
一百二十个人手!
朱皇帝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窗外。
莫非,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要不然的话,这个貔貅能舍得往外吐东西?
那他娘的可是一百二十个人手,还都是宁阳县和登州府出来的,搁其他地方别说是修水渠、挖水库了,就是去做主簿、典史一类的佐2官也足够了!
朱皇帝嘿嘿笑了一声道:“差不多,差不多。
不过,咱大明又不是只有山东一个布政使司,其他州县有的旱,有的涝,这人手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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