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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色被云层遮挡,连成片的街灯闪烁,石新街人来人往。
便利店旁,一台不起眼的SUV停靠在路边,车窗闭合,叫人看不见里头的光景。
“那就是祁家的崽子?”
周越恒拨弄腕上的珠串,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是,就是他。”
“怎么到这儿来了?”
“害!”
王东是个碎嘴的,周越恒一问,他就恨不得倒豆子般全吐了,他道:“祁家子嗣单薄,大房一个男丁也没有,祁老太太查出祁培裕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就做主把他接回了家中……祁家本就乱遭,带回去一个小辈争权更是乱上加乱,祁老太太偏心大房,想把大房攥起来,但二房哪里是吃素的,这不,祁老太太人刚走,大房这个私生子就被赶出家门了。”
“祁培裕就没一点儿表示?”
周越恒懒洋洋地盯着窗外,微光射进车窗,将他英俊的面容显露几分,半张脸还藏在阴影中,眼睫眨动,周越恒撑着下颚饶有兴致。
“他能有什么表示,祁培裕不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嗯?”
周越恒暗含威胁的语调,王东噤声两秒,拍了拍嘴,又道:“祁培裕自身都难保,哪还管得着私生子。”
“我还以为祁培裕会为了遗产留下祁放,争一争祁家的产业。”
周越恒道。
祁放落在祁家的屋檐下,身上还担着为大房多挣几分的担子,祁培裕捏着祁放,手头的股权起码能多5%,他汲汲营营,不像是会舍掉钱财的。
这股权攥在祁放手里,基本上就等同于攥在大房手里。
“二房可不是好相与的,大房打的什么算盘,二房肯定早有对策了,”
王东道:“指不定留下祁放,祁培裕手上那点儿产业也保不住。”
他还是忍不住踩一脚,说:“没有祁家老太太,祁培裕能干成什么事儿。”
“你说的也是。”
周越恒按了按胀痛的眼睛,他今晚喝了太多酒,席上周转,那些个老狐狸该灌的酒灌了,该做的事儿却一样没落到实处,想起此行的目的,周越恒问:“他年纪多大?”
“……19。”
王东说。
周越恒嗤笑一声。
王东有些悻悻。
这祁家的崽子哪哪都好,可就是这年龄……19岁,根本不到法定的结婚年纪。
王东很清楚,周越恒等不了太久。
“再找找吧,总有称心的。”
周越恒最近这些日子被公司的事缠得精神疲乏,神经性头痛又复发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但毫无成效。
听出周越恒语气中的疲累,王东一时无言,但紧接着,他像是灵光一闪,忽然说:“这祁放手里应该有股权吧?”
是他的,谁也拿不起,只是祁放没本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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