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说完,不等祁曜君回答,便缓缓放开他的手,转而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的脑袋。
“我感觉我真的要疯了……可我不能疯……我不能疯……”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什么她才是季月欢,这是什么荒诞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她的潜意识真的卑劣到试图取代原主?太可耻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可耻的想法。
她的声音从颤抖到哽咽,头深深地埋进膝窝,将自己蜷成一团。
祁曜君小时候救过一只刺猬,那刺猬胆小,一开始很是排斥外界的接触,每每有人试图靠近,它便会用这样的姿势进行自我防御。
他感觉此刻的季月欢和那只刺猬很像。
不同之处在于,刺猬的刺是有形的,而她的刺是无形的。
当初祁曜君为了给那只刺猬治伤,被它的刺扎过很多次,那时他掌心都是斑驳的血迹,却从不觉得疼。
但是眼下,他却觉得季月欢的刺,每一根都精准地扎在他的心脏,不见血,却痛得撕心裂肺。
他心疼地将蜷成一团的季月欢抱进怀里,柔声道:“欢欢,欢欢你冷静一点,是做什么噩梦了吗?你好好的,你看着我,你一直都好好的,没有疯,你很正常,欢欢……”
他一直耐心地哄,许久,季月欢才缓缓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向祁曜君,眼神却很空洞。
祁曜君轻叹一声,扣着她的后脑微微压力,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轻柔落下。
他吻得很细致,像是有意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也感受到她自己的存在。
季月欢也从一开始的木然承受,到闭上眼缓缓回应。
一直到她的呼吸被掠夺殆尽,祁曜君才缓缓放开她。
他抬手,轻轻摩挲她红艳的唇。
长久的吻令唇瓣发肿发麻,偏他的手凉凉的,指尖还有一层薄薄的茧,这么一碰,带来些微的刺痛,她忍不住往后仰头避了一下。
祁曜君失笑,“清醒了吗?”
季月欢微微一顿,随后苦笑,“我也不知道。”
“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被吻浸染之后,此时像是被水浸透的沙,带着丝丝的颗粒感摩挲她的耳膜。
季月欢有点受不了。
更何况她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种带着询问,或者说选择意味的祈使句,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有些恼怒,“你不许说话了。”
这人怎么跟妖精一样,勾魂夺魄的。
祁曜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她了,只当她不愿意说,便叹了一口气。
季月欢再度皱眉。
“也不许叹气!”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怎么有人叹气声跟喘似的!
性感得要命!
可恶!
祁曜君真要被气笑了。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你说说,我还能做什么?”
“你……”
季月欢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忽地一顿。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