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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的用料很仔细,质感光滑厚实,不是一层,而是多层的,外层的红绸夹着内层的白绸,中间还有暗金色的云纹,多层色彩结合使得喜服整体的质感更加庄重,点缀的金边纹理更象征着挑选之人的诚意。
瞧着这样的喜服仿佛能看出挑选之人当初是怀着多么惊喜和期盼的心情,衣服的分量不重,但里头的心意足有千斤,拿着她都有些拿不住,双手不住颤抖,半天说不出话。
柳无依经常会叫她女君,她们在亲热的时候也经常会互相叫妻儿,郎君这样的昵称,但在这一刻之前她都当那是闺房的情趣,从未想过有一天,闺房的情趣会搬到了现实中,她穿上庄重的喜服,亲手挑开心上人的红盖头。
“无依,为何突然想到做这个的?”
眼眶湿润的厉害,叶流觞抖着唇瓣艰难问道。
吃力的问出这句话,她的嗓音就染上了浓浓的哽咽之声,脸庞也被泪水弄的花彩。
“早就想了,只是你没有当真。”
“可是……”
“流觞。”
柳无依拭去她的泪:“我们说了要在一起,那就不能有任何遗憾,让你躲在背后已经是委屈了,还一直不明不白的不好,趁新年黄道吉日正好把婚事完成,流觞,你是我的女君,这不是说笑。”
“我……”
看着自家的小女君已经泣不成声,柳无依既好笑又无奈,只好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哭了,你这模样活像又被我欺负了一般。”
“我是没有当真过,谁会想到这般你都能来真的,这也太乱来了。”
叶流觞有些失语,嘴上说着乱来,但她又难掩感动,手上的喜服被她紧紧攥住,生怕柳无依会反悔。
“好啦,不逗你,说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还是得穿上这大红的喜服,喝过交杯酒才算,不然都没有那种感觉。”
柳无依又拿出配套的靴子和裤子,当然,还有一顶新郎官的帽子,顺手放在叶流觞头上:“真不错呀,我的小女君很俊。”
“我不小!”
叶流觞幽怨的纠正道。
“是不小,我说的是年龄小。”
柳无依意味深长的道。
听出她的弦外音,叶流觞臊红了脸,知道自己说不过她,有些恼的别过了头,柳无依抓着她进房:“别傻愣着了,新婚之夜的,女君倒是温温吞吞的,跟个待字闺中的小坤一般,连看都不敢看为妻了。”
把小女君的头掰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叶流觞更不好意思了,她总是被游刃有余的少夫人吃的死死的。
“跟我进来。”
“哦哦。”
小女君又被拉了个踉跄,显得更呆了。
柳无依无声叹气,这人到底是太年轻了。
二八年华是一个姑娘含苞待放的年纪,叶流觞的蜕变才刚刚开始,她晓得眼前这个羞涩的小女子在未来会彻底蜕变,变成一个耀眼强大的大天元。
她俊美温柔,又晓得疼人,这样的人魅力不必多说,而她现在就把她拿下了。
有时候她会怀疑她和叶流觞的性别,她们的相处从来都是叶流觞腼腆害羞,而她热情又主动。
看着叶流觞手上的喜服,她觉得她才应该穿那套天元的喜服,而害羞的小女君就该坐在床上,乖乖的让她揭开盖头。
“明明我是天元,怎么到头来倒是你做喜服了。”
叶流觞委屈的皱着眉,和柳无依在一起不仅被金屋藏娇,现在连喜服都要柳无依给,婚房也是柳无依的房间,给她的感觉就像她一下子嫁到了柳无依这儿了。
“这次是委屈我的流觞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届时流觞要重新下聘,正儿八经的娶我过门。”
柳无依耐着性子安抚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天元,叶流觞已经成了她的面首,好委屈呀。
“嗯,我以后一定会娶……娶你过门的。”
叶流觞有点羞耻的说“娶”
这个字,可能当情郎久了,连说“娶”
这个字她都觉得不合适,总觉得不该是她娶,而是柳无依娶她。
“那时可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不然我可不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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