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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怪异的话,盛拾月说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
可宁清歌却笑,问道:”
那殿下喜欢吗?”
“还、还行吧,”
盛拾月道行终浅,远不如对方,当即就挪开视线,低头往地上看。
轻笑声环绕在耳畔,不等盛拾月再气急败坏,便有阴影覆来,将红得滴血的耳垂吻住,清冽声音被模糊,只说了句:“可爱。”
盛拾月倒吸一口凉气,绷紧的脊背不禁往后倒,又连忙伸手往后抵住,将软垫按出一个凹坑。
这场面实在有些好笑。
明艳骄矜的那位,分明是个被伺候的祖宗,却露出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后仰的脖颈纤长,薄皮底下的喉管明晰,隐隐能瞧见一抹青色,随着吞咽而越发明显。
跪坐在旁边的那位看似卑谦,实际却放肆,偏头咬住对方的耳垂,齿尖厮磨间,扯出一丝银线,又消失在紧合的唇间。
同色的里衣相碰,忽有风起,将花瓣吹入,落在盛拾月压在软垫的手上,遮去鼓起的脉络。
旁边的烛火闪烁一瞬。
宁清歌并未耽搁太久,稍松唇后,又轻轻贴了下,才道:“殿下喜欢就好。”
盛拾月迟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续上了前头的话题。
对方又说:“臣远不如殿下。”
这人好生不要脸,为哄她,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颇有自知之明的盛拾月抬眼一瞪,便斥道:“宁清歌你怎么学会他们那一套了?”
“他们?”
“就是那些个常去青楼的人,他们最爱说这种哄人的假话,”
盛拾月略显震惊,又道:“你不过就去了两次青楼……”
她话音一转,当即又道:“你不会经常去那边吧?”
她越想越肯定,倚翠楼本就是宁清歌的产业,必然会时常过去探看,耳濡目染间,肯定学会不少东西,也怪不得对方什么都懂,还、还莫名熟练。
不过片刻,宁清歌在盛拾月心中想象,
就从清如皎月变作混迹青楼的浪荡人。
宁清歌顿时哭笑不得,出言为自己清白辩解道:“就几次罢了。”
盛拾月却将信将疑:“这几次是几次?”
“不多,”
宁清歌无奈道:“殿下,我没那么多空闲时间,若倚翠楼有要事,那老鸨或是欢颜会私下入府寻我。”
“那你怎么懂那么多?”
盛拾月打破砂锅问到底。
之前暧昧旖旎的气氛被一扫而光,一人跪着一人坐着,犹如在审问一般,好生滑稽。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寻几本杂书看看就是,”
宁清歌停顿了下,又看向盛拾月道,十分贴心道:“总得一个人明白这些,不然……”
她话还没有说完,旁边那个就先炸了毛,提高声调就道:“谁说我不会!
我一个月有二十天厮混在青楼勾栏,我什么没见过!”
白日才被说了回肝热肾虚,略显无能,晚上又被自家夫人说什么都不懂,要面子的家伙哪里能忍,当即就仰眉瞪眼,露出凶巴巴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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